在容衡阳收回手的那一刻,他忽的闻到鼻尖传来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这味道……
容衡阳微沉下了双眸,他紧紧地凝视着疏影,见她没有任何不适的神情之后,这才稍松了口气。
“下不为例。”容衡阳淡声说了一句。
疏影连忙颔首,“哪还敢有下次啊,你说对吗?青竹。”
瘫坐在地上的青竹听到疏影这声问话,浑身止不住的一颤。
她咬紧了自己的唇瓣,一言也不发。
见她这副不愿出声的样子,疏影也不着急。
她对着站在青竹身后的几人问道:“我记得府中有一规定,谋害主家者处以沉塘之刑,可对?”
“是的小娘,这项规定是容氏的铁律,不管是外头买来的还是家中所生的奴仆,首要遵守的便是这一例。”永安轻声答道。
他这话一出,青竹眼中含着的泪霎时间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