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舍弃所有一切,包括白家。”
说完此话,容衡阳便不再言语了,他侧首看向窗外,远远地凝望着城门口的方向。
……
城外。
秋穗坐着马车就赶到了城外的一个庄子外,不过她并未入庄,而是径直朝后头的山坳而去。
一入山坳里,明晃晃的就瞧见了一座小院伫立其间。
秋穗深吸了一口气,踏下马车就快步上前敲起了院门。
三长一短的敲门声在院外响起,没有一会儿,院门就从里头被人打了开来。
门一打开,秋穗想说出口的话瞬间止住在了口中,眼底满是惊恐。
眼前之人虎背熊腰,面上还划拉着三四道疤痕,一眼瞧过去骇人得很。
“请,请问您是洪爷吗?”
“你就是她的侍婢?”洪添上下扫视了秋穗一眼,阴翳的眼眸让秋穗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见她这么心惊的模样,洪添嗤笑一声,“放心好了,那个女人的侍婢我可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