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苏舜除了一开始会觉得耻辱,后来仿佛已经淡漠到了极点,哪怕被玩得浑身是伤,逼都合不拢,可他看人的目光似乎永远在俾睨,永远带着不属于他们的清贵。

真让人想把他揉碎。

助理眼神阴鸷地盯着他,而苏舜似乎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他抬起手拍了拍助理的脸颊,语气轻佻,“看够了就去拿软鞭,我今天随便你怎么玩。”

五分钟后,苏舜被绑在了调教室的正中央,双手双脚都被软布束缚着大大拉开,浑身一丝不挂。

助理握着沾了水的鞭子轻轻滑过他的乳尖,“打了你,姓陆的不心疼吗?”

苏舜的眼睛里没什么光,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反问,“他会心疼吗?”

助理闻言倒是揶揄地笑了笑,“也是,要是心疼,怎么不早点把你接回去?”

说完,一鞭子就打了下来。

苏舜浑身巨颤,身体在那突如其来的疼痛里抽搐着动了动,但很快就再次软下去。

明晃晃的红痕印在了他的胸膛上。

可明明是疼的,苏舜却笑了,那个笑容清冽却又恍惚,“继续。”

助理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会,看着他才承受一鞭就已经脸色发白,于是随口问了一句,“要不要给你用点药?”

用什么药,自然不言而喻。

苏舜勉强扯了扯嘴角,“我不是来爽的。”

也许只有挨了这样一顿打,他才能继续保持清醒。也只有身体继续体会这样的疼,他才能将左胸膛处那里的疼忽略掉。

“继续,”苏舜的眸子带着冷光,“你第一次抽我的时候,比这用力多了。”

助理被他那挑衅的目光激得冷笑出来,接着便真正用上了力。

短短几分钟,苏舜就已经被他抽得浑身都是红痕,大多数密集在腿心那里,而屁股处便更是了,全是交叠的鞭痕。

吊在那的人浑身是汗,眉心紧紧蹙着,艰难地喘息着,汗水从他的额角滑下来,再沿着尖削的下颌低落。

他已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般,显得非常虚弱,像是一株垂死的柳。

打他的人丢下了鞭子,他知道这样就够了,作为和苏舜打交道两年的助理,他知道什么是分寸,于是上前去为他解开身上的束缚。

解开的瞬间,苏舜软在他的怀里,微弱地喘息着。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显得那么乖,那么听话,轻轻阖着的眸子里也没有那种让人觉得疏离的淡漠感。

像一只落水后只想让人怜爱的小猫。

助理垂眸看了他好一会,这才拿来薄薄的浴袍给他穿上。

也是刚刚穿上,调教室的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

助理扭过头,看到一脸阴沉的男人站在门口。

【作家想说的话:】

找虐是为了转移痛苦,就像有些人会自残一样,这样是不是好理解一些!

小苏这两年经常挨打并不是学不乖,而是真的想挨打……

35 我的小穴现在还肿着,你要不要用鸡巴磨一磨…就像当年一样

陆且寒将苏舜带回家里时,那人在他的怀抱里静静睡着了,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他看上去似乎和两年前没有什么分别。

然而陆且寒很清楚,这些只不过是表面。

他将苏舜放在床上,看了几秒他昏睡的面容后轻轻拨开他身上的衣服,纵横的鞭伤一点点暴露出来,一条和一条交叠着,皮肤都发红浮肿,可以想象那是一根细软的皮鞭以极快的速度狠抽下来,而且用鞭子的人手法很好,绝对不会打得皮开肉绽,也不会出现很严重的淤血,只要好好擦药,这些伤可以在三天内消散不见。

但这样的伤,绝对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