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舜哆哆嗦嗦,被干得连口水都含不住,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插得鼓起来,难以想象陆且寒那么大的尺寸居然被他全部吃了进去,而男人的动作似乎恨不得连囊袋都挤进来。

破碎的膜肉被鸡巴摩擦着,又疼又爽,苏舜淫乱地叫着喘着,陆且寒操得越来越凶,身体撞击的声音听上去又沉又重,任谁听了都知道那个男人一定是整根抽出来,再重重插进去,大鸡巴的顶端绝对狠狠砸在子宫口,甚至强迫地插穿到宫腔里,然后碾压那里敏感的骚肉……

宫腔口一直在被撞,苏舜大睁着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被插得已经失去了叫唤的能力,就像是变成一个飞机杯,被急于发泄的男人握在手里狠狠插干。

恍惚间仿佛都能听到自己骚逼里被插出的淫荡水声,噗嗤噗嗤乱想,陆且寒按伏在他耳边低喘着,隐忍着的闷哼一下接一下,苏舜张着嘴喊不出声音,但是几乎被肏得崩溃了,骚逼里全是水,咕叽咕叽响得很,他的宫腔仿佛很快就会被男人的大鸡巴插穿。

不知道隔了多久,苏舜才哆哆嗦嗦挤出几个字,“泄了……”

接着一大股淫水喷溅出来,浇在男人的大龟头上,激得陆且寒低吼着再次射满了他。

【作家想说的话:】

开荤了,以后寒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了,哭唧唧也没用啦~~~

22 现在我没有顾忌,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

苏舜再次醒来时天都亮了,身上有些酸软,但是没有黏黏的感觉,明显是被清理过。

他迷迷糊糊眨了眨眼睛,却很快就被人揉了脑袋,熟悉的嗓音带着点沙哑,“下面疼不疼?”

苏舜扭过头,看到陆且寒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看,他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一时马上红了脸。

昨夜,他和寒哥,该做的不该做的……

也是此刻,他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双腿间那个地方有些细细酸酸的痛,同时那种肿胀的、含着巨根的感觉也非常明显。

“疼了?”他好久不说话,陆且寒蹙着眉低声问他。

苏舜喜欢他这样带着担忧的说话语气,于是一张小脸马上变得皱巴巴的,“疼……你是不是趁我昏过去操了我一个晚上?”

他说这样的骚话,让陆且寒愣了几秒,男人的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 哑声道,“你再这样说话,我不会放过你。”

苏舜闻言立刻缩了缩脖子,“寒哥,你给我上药了吗?”

陆且寒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苏舜闻言,再看着陆且寒那双眸子,心里再没有昨夜一点点怨气,他蹭到对方的怀里,闷闷地喃喃,“寒哥我错了,我不该来这里。”

陆且寒没说话,只是将他抱紧了一些。

苏舜接着问,“寒哥为什么要站在那里给别人亲……”

陆且寒心中了然,果然苏舜跑出来喝酒是因为这个,他看到了。

“我没有站在那里给别人亲,我只是没躲开。”他耐心地解释,而后又加了句,“是哥不好。”

但他顿了几秒,又轻声问,“你见到了,为什么要跑开,不来找我亲自问问。”

苏舜在听到这句话后几乎都要开口说,我不知道我要以什么身份站在那里,去质问你。

可他又觉得这样说起来,实在是太矫情了,就像是情窦初开求着一个名分的小孩。苏舜低了低头,“我当时脑子懵懵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他说的也是实话,那一刻马上跑开几乎就是他的一种本能。

陆且寒垂眸望着他,隔了一会后亲了亲他的额发,“是我没做好,过段时间送你一个礼物怎么样?”

“我不要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