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点,梁嘉树气息越来越阴冷,胸膛都忍不住有点起伏。

因为不断有人进来,他们不方面出去。青年神经质地将路池紧紧抱进怀里,力道之大,路池背都在发痛。

他真的气狠了。

路池有点担心再等一会儿,梁嘉树会单独出去,找打手将这些学生拖出去沉海。

外面喘息声还在响。

路池抬眸,看着对方漆黑缩小的瞳孔。忽然凑过来,很轻地吻了下他的唇角。

柔软湿润的触感,羽毛一样落下又离开。

梁嘉树一滞,随即感觉到路池握住他的手,将他攥紧到青筋暴起的手掰开,一路引导往下,停留在路池小腹。

衣服掀开。

男人大方挑眉,让他摸那行[嘉树哥哥专属]的字眼。梁嘉树手很大,两只掌心张开,很轻易就将这把细腰攥紧,留下深红的指节瘀痕。

灯光下,记号笔写下的字迹张扬清晰。

梁嘉树像被按着打了针安定剂的神经病,紧紧盯着这行字,绷紧的肌肉果然逐渐松懈。片刻后,一言不发地抱住路池,偶尔低头,舔吻一下他细白的脖颈。

像是被强行安抚下来的野兽。

路池有点好笑。

然而没过多久。

有人解决完,洗手时也不知发什么神经,居然开始聊天。

“你说路老师他有对象吗?”

“应该没有吧?他那么极品。要是我能睡到他,我会把[我和路池睡过]这六个字打印成T恤,每天换一件穿、穿到我进棺材那天,骨灰盒也要拿这个装。”

“......哥们儿你太权威了。”

“你装什么啊,刚刚就数你声音最大好不好?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放大老师的腰。哎,也不知道老师在床上是怎样的......”

“想想就又要硬了,每次上课他眼睛一扫过来,我就想跪着爬过去叫主人,然后舔他西装裤。”

“变态啊你!好吧,其实我更想舔他西装裤里的**。”

嘻嘻哈哈的声音逐渐远去。

厕所隔间。

路池被死死捂住口鼻。

拉链崩散,有人单手撕开衣服垫在脚下,猛地将他推倒跪下,神色冰冷地用力低头。刚才的学生只是口嗨[跪下来爬过去舔他西装裤],但梁嘉树成为这句话里真正的主语

他死死舔吻,用熟练技巧迅速挑起路池反应。

下一秒。

梁嘉树起身虚跨,用力强行坐了下来。

没有任何前夕,也没有任何准备措-施。

直接一步到底。纵使他们在这方面一向玩得疯,也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

甚至比第一次还急。

梁嘉树动作太大,却始终沉默,两只漆黑眼睛死死盯住路池,五官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

为什么。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觊觎路池?

隔间还有人没出去。那段视频的声音、夹杂着偶尔的“路老师”闷哼不断在响,也不断刺激梁嘉树的神经这些人当着他的面,在想着路池发泄。

这个念头让梁嘉树难以保持理智,让他原本英俊的脸变得狰狞,只想现在、立刻、马上,彻底占有面前这个男人。

路池似乎看出他的失控。

男人任由他动作,片刻,扯掉蒙住自己口鼻的手,极大力地将他拽近,垂眸无声吻了过来。

唇齿相撞。

舌尖瞬间如蛇紧密缠绕。

单间里响起沉默激烈的呼吸声和轻微水声。

没有人说话,摩擦撞-击的闷响却如同鼓点,随砰砰的心跳一同频率。外面有脚步声来回,他们像对见不得光的偷-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