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不已。
梁嘉树盯着路池,脸上看不出表情,片刻,走过去垂眸。
他们厮混有一段时间,身体比脑子还熟。路池下意识就闭眼,端着水杯被梁嘉树吻住,两个人站在厨房,交换了一个很轻很湿的吻。
吻到最后,厨房门被关上。
路池被迫下半/身失踪地靠在灶台,双臂揽住梁嘉树后颈,被同样解/开皮带的他握在一起,很慢、很用力地缓缓摸到头。
因为还要吃饭,他们这次没有做到最后。
梁嘉树始终一言不发,漆黑双眸紧紧盯住他,掌心滚烫。路池看出他意思,轻笑地喘了下,懒洋洋靠住他肩膀,半垂着眼配合。
梁嘉树却始终不紧不慢。
拖得两个人都有点呼吸发沉。
路池眼尾殷红,轻喘挑眉:“梁嘉树,你又发什么神经?”
梁嘉树不回答,目光深深看着他,像个哑巴似的吻过来。于是路池很快笑了下,揽在他后颈的手收回,改成单手掐他喉咙。
指尖死死陷入皮肉,带来强烈濒死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