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关系。

但就是因为这个,梁嘉树更想划烂顾言言那双眼睛,再一刀捅死这个敢对路池发情的东西。一想到他冲出去是在干什么,发泄时在想象什么,梁嘉树就很想、很想、很想杀人。

路池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别人连意/淫都该死。

黑暗中,他一边舔/吻路池充血发红的耳垂,一边撕开路池的衬衫。贝壳扣连同腰带皮带一起崩散,被大力甩在角落,发出清脆声响。

梁嘉树手探下去,连同路池的一起握在掌心。

上下攥紧。

他掌心太烫,指节又有薄茧,怀里的人很快就喘起来,清越好听的声音带了点哑,沙沙的。梁嘉树觉得路池有把天生的好嗓子,所以不管是说话还是叫chuang都这么好听。

好听得惹人觊觎。

想到这里,他立刻又再次被妒火和厌恶包围,动作变得凶狠,吻也如大雨般密集而汹涌地砸下来。黑暗中看不清彼此模样,但路池从他阴沉森冷的声音里,听出了快要凝成实质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