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含了糖,毫不留情地骂他:“梁嘉树,你应该补补脑了。”

被害妄想症是病。

被绿妄想症也是病啊。

梁嘉树也没阳痿,怎么天天幻想着怕路池跟别的男人跑了呢?

路池很快就来不及思考这些了。

他被按在椅子上狂亲,梁嘉树显然很激动,动作间带了一丝粗暴。他将路池困在岛台与椅子的间隙,明亮的阳光照进来,路池强行按住这条疯狗,喘着规定:“只许一次。”

白日宣淫挺没节操的。

可以等晚上再说。

梁嘉树紧紧盯着他,犹豫两秒,吻过来勉强同意:“好。”

“但你要s我嘴里。”

……

周末转眼结束。

梁嘉树研发的喷雾比药膏还管用,一夜时间,路池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他换了短袖,和梁嘉树前后脚走出别墅,独自开车前往A大。

说来奇怪,路池比较路痴,但摸方向盘时就还行,从来不会开错地方。

今天天高云淡,阳光普照,他心情不错地放歌听,喝水时舌尖依旧有点发麻,是临走那会儿梁嘉树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