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英俊冷淡的青年按在怀中,充满占有欲地挡住了一半身体。
梁嘉树看了一眼,很快转头再次吻他,显然满脑子床/事:“想在这里?”
路池挑眉,脚尖很轻地踢了下他,笑时声音又沙又润:“是你想吧?”
梁嘉树点头,厚脸皮到坦然:“镜子里能看见你,我应该会更兴奋。”
电梯打开。
头顶吊灯来不及开,路池一路被他捧着脸亲。别墅很冷清,定期清洁的痕迹还在,但显然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居住。路池跌坐在客厅沙发,唇舌交缠间想起什么,按住梁嘉树的头皱眉:“等下,东西还在车里。”
套和润/滑全在车里,他们亲得忘记拿上来了。
今晚这架势,感觉要是不上本垒,梁嘉树会吊死在大门外。
话音落下,梁嘉树只嗯了声,恍若未闻地跪在毛毯上低头,发梢蹭过路池的腹肌,带来一阵又一阵轻微而汹涌的痒。
“嘶......”
比起第一次身体交缠,路池此刻多了些肆意与放松。他捏住梁嘉树后颈,怀疑这人被情欲冲头,一到床上就会自动屏蔽一切干扰信号,什么也听不见。
才结束过一次,他们此刻都没那么容易到顶。路池将人拽起来,轻轻撞了下他额头,被汗珠浸湿的眉眼含着点无奈的笑:“梁嘉树,我们下去一趟?”
“......”
客厅寂静昏暗。
梁嘉树看着他,忽明忽暗的光线中,路池忽然听见他沙哑又平静地问:“要看我的体检报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