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不爽到?”

梁嘉树专心吻他唇,没什么表情,回答却很快:“只要是你,我都很爽。”

他的感情无疑是扭曲的,病态的,执着的。汹涌浓烈到极致,控制欲和情欲混杂着扑面而来,仿佛沾上就甩不脱的冤魂野鬼。

但梁嘉树其实骨子里很冷淡古板,至少在遇见路池之前,他活得清心寡欲,且居高临下,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定力也不过如此。

路池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心甘情愿俯首,沉默做他无形鱼塘里的一只鱼,守着嫉妒和控制欲不敢发作。

路池听得笑喷,忍不住反驳:“你哪里是不敢发作?梁嘉树,刚刚顾言言都要被你吓死了好吧?”

明明在浑身冒黑气,他可真会给自己艺术加工!

话音落下,梁嘉树不知又发什么神经,忽然猛地压过来堵住路池的嘴,汹涌剧烈地亲他唇瓣。滚烫的指尖灵巧无比,掌心又热又湿,不放过路池任何细小的变化。

闷哼声响起。

二人同时气息微乱、身体绷紧。

四目相对,他们下意识凑在一起,鼻尖相触,指间满是乱七八糟的气息。吻着吻着,就又有了动静。

路池和梁嘉树呼吸交缠,到最后也不管了,破罐子破摔地放开了呻.吟,溢着快.感的沙哑声音回荡在车库里,简直能把阳.痿男听得立刻重振雄风。

梁嘉树眼睛充血,瞬间抬手死死捂住路池的唇,疑神疑鬼地确定私人车库没有别人,才嘶哑开口:“......路池,不许在床上提别人的名字。”

他会生出一股冷静到可怕的杀人欲望。

路池笑,刚结束过的身体笑得一抖一抖的,敏感又漂亮。他刚想说什么,手臂不小心碰到车门边的柜子,啪嗒扫落一堆东西。

灯光明亮。

路池定睛一看,发现是各种各样的安全套和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