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漂亮的你。”

路池挑眉,漫不经心俯身吻了吻他唇角,仿佛是对他没有发疯的奖励。

下一秒,舌尖却被林景斯拖着吸/舔,用力得吓人。

滚烫掌心自腰侧升起,一路往上。路池察觉到他意图,顿了顿,放任alpha小臂用力,轻松将自己抱起翻转。

视野瞬间一变。

路池抬眸,被林景斯坐在下方,仰头轻轻吐出口气。

被骑着的姿势,银色长发完全铺散落在身后,冰凉得很舒服。路池眼眸含水,游刃有余地对林景斯笑:“你生气了?”

林景斯看着他,凑过来很轻地吻路池唇角,哑声说:“我和你之间,不会有这两个字。”

生气是两个人之间产生分歧,由此争吵。

但林景斯觉得自己像被所谓的爱浸泡到烂了骨头、软掉背脊。就算路池明明白白看着他的脸,叫着另一个名字,林景斯也只会装聋作哑,更加用力地拥有他。

爱让自尊完全抽离,骄傲彻底消失。

但林景斯知道,路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beta有种不自知的温柔。

路池轻笑几声,很快用戴着戒指的手摸了下林景斯后脑,仿佛安抚家养凶狗。林景斯得寸进尺地咬住他腺体,按照身体节.奏细吻,齿尖不轻不重地戳。

他说:“至少你在我身边。”

所以心里有别人也不算什么。

他会努力挤掉那个人的位置。

路池纵容alpha的放肆,呼吸很快发热,沙沙地笑:“哪来的别人?”

他对上林景斯的眼睛,又在笑。笑完叹了声,仿佛很冤枉的样子:“学长,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东西啊,我也很无奈的。”

如果NTR是病,那林景斯纯属癌症晚期。

林景斯没听懂他的话,但听懂了那一句没有别人。瞳孔骤然紧缩,呼吸瞬间急促。

路池被他坐着,眼尾烧红,很不耐烦地扇了林景斯一巴掌,睨着眼喘:“还做不做?”

当然做。

林景斯像喝了兴奋剂,想出的花样一个比一个不像话。

路池偶尔被他用制服领带绑着手腕,偶尔被他抓着脚尖不断碰到。还被他握着长发,过了许久,沾染上比发色更浅的潮湿液体。

更多时候,路池将下颌放在林景斯肩头,附在他耳边舔着唇哼哼唧唧。beta体温偏凉,一整条覆在身后时存在感鲜明,像只毛茸茸的长毛猫,柔软又坚硬。

让人很想吻一吻。

悬浮车的空气轮换系统开了好几轮,信息素味道依旧浓烈得呛鼻子。半晌,金属门打开,两道高挑的身影终于从里面出来。

路池穿着林景斯的黑色军装长外套,双腿笔直,露出一截冷白锋利的腕骨。

林景斯眉头紧皱地站在他身后,几乎要将他整个包裹,疑神疑鬼地环顾四周:“......小池,车里有新衣服。”

路池懒洋洋歪头,银色发端落在肩颈,模糊了锋利军衔:“不想穿。”

黑色军装冷硬的领子竖起,抵在他线条落拓的下颌处。他的脸很小,上翘的眉眼半垂,露出刚结束过的爱/欲水光。硬生生将军团制服穿出了一股色.情味。

还是那种青涩半熟的类型。

更不要提他外套下是真空。

林景斯喉结一直在滚动,甚至关了附近所有机械天眼,以免路池这副模样被别人偷看到。

路池习惯了这人的老毛病,漫不经心说:“浑身都黏,上去先洗澡。”

林景斯嗯了声,忍不住单手揽住他的腰,半走半抱地将人很急地弄回家。

浴室热水很快喷洒。

路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