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寂川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搂着他的腰,抱着他在床头坐了下来。
边迩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犹豫了片刻后,主动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含住了他的嘴唇,笨拙地去嘴唇去碰,又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舌尖描绘他的嘴唇,舌尖在他的唇缝里扫荡了几下,连寂川的嘴唇被他撬开,他含着他的舌尖,一直吮吻到了舌根。
这时候,连寂川手掌按紧了边迩的后背,才开始回应边迩,又很快地拿回了主动权。
和边迩有些笨拙的亲近不同,他的吻进攻性很强,舌尖扫过口腔内壁的每一寸位置,每一个位置都留下了他的记忆,边迩快呼吸不过来了,涎水从两侧的唇角混乱的滑下去,连寂川微微松开他一点。
边迩张开红肿的嘴唇,急促地喘着气,身下的空虚却更加浓郁,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淹没了。
忽然,连寂川感觉到了什么,他凑近边迩,用嘴唇舔舐掉他唇角的涎水,又和他讲话,声音似乎很平静,尽管边迩的信息素已经浓烈的把整个房间都种满了野蔷薇。
“是不是很想要?”连寂川说。
边迩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他当然想要了,发情期的omega渴望自己的alpha是与生物来的本能,他的臀部在连寂川的大腿上磨蹭,边迩甚至觉得连寂川的大腿上的布料已经完全被他打湿了。
边迩对上一次的发情期有印象,他记得连寂川在床上不容置喙的强势,但这一次,他发现了连寂川更多的性格特征,比如他心眼很多,有些坏。
连寂川握住他的腰,将他抱下地,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身体叫嚣着要他,脑袋却是清醒的,连寂川穿的是深黑色的休闲裤,看不出裤腿的布料到底被打湿了多少,但和边迩的失态相比较,他显很平静。
冷淡的镇静反而让边迩越发心慌意乱,好像他有很强悍的自控力,索取时才会显得好难得。
在连寂川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视线里,边迩一件一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连寂川看了他一会儿,伸长手臂,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压在了床上。
是混乱的一夜,也是特别清醒的一夜,再一次在体内成结的时候,边迩喉咙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眼神彻底涣散了,四肢都像是被钉死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连寂川低下头,动作温柔地亲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梁,或许他的动作太温柔了,边迩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委屈,搂着连寂川的脖颈,泪眼婆娑地望他。
“马上就好了。”对方看起来太可怜了,连寂川却觉得很爽,不仅是生理上的爽,还有心理上难以描述的畅快。
边迩的一张脸彻底湿了,泪水汗水交织在一起,连寂川的破坏欲前所未有浓烈到了极致,又在听到边迩嗓音沙哑的地叫他名字的时候,硬生生地收敛住了那些更加过分的念头。
边迩醒过来的时候,先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长的太好了,黑发黑眸,轮廓立体而分明,睡梦中的表情很放松,有种性感的慵懒。
边迩动了下身体,忽然察觉到了一件事,他性.经验太少了,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脑袋都放空了两瞬。
他僵硬的舔了舔嘴唇,酸软的胳膊撑起来,身体慢慢往上。
倏然间,他感受到那软掉了的东西开始苏醒了过来,一点一点地变硬,变成了边迩有些熟悉的形状。
他大脑嗡鸣了两声,低下头,连寂川已经睁开了眼睛,黑眸正望着自己。
边迩喉结紧张地滑动,这时候,那个熟悉的东西似乎又亢奋地变大了。
连寂川沙哑却清醒的嗓音响了起来,“还可以做吗?”
边迩瞬间从脖子红到耳垂,发情期已经彻底结束了,现在从身体上来说,是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