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还有换抑制贴的时候。

边迩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宋永昭推开阳台的玻璃推拉门,凑近边迩,“迩迩,你的信息素味道怎么不对劲儿,怎么有一股冷冰冰味道,就像是被人……”

“你谈恋爱了?”宋永昭稀里糊涂又顺其自然地得到了一个猜测。

边迩抿唇,摇头。

“那你这个信息素,为什么会有别人的味道?”宋永昭凑近他,忽然间,他目光顿住,夏日的暑气还有一个尾巴,边迩穿了一件松垮的棉质睡衣,他凑的太近了,看见了他锁骨下面密密麻麻的各类痕迹。

“你前几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边迩缄默片刻,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据实以告了。

“你是说你和连寂川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匹配度?”宋永昭没办法不惊讶。

“就算标记清洗手术是一个小手术,那它对身体或多或少还是有伤害的。”宋永昭忧心道,“就知道那些Alpha,都是信息素的奴隶,一天到晚乱发情,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omega。”说到后面,他明显很生气。

“也不能怪他,还是怪我大意了,他明明是发情的Alpha,我不应该靠近他。”边迩说。

“你那是心好,怕他昏迷在过道里,引起更多的连锁反应。”宋永昭帮亲不帮理,“反正你是omega,你又不能标记他,是他在你体内成结又咬你腺体,都是他的错。”

边迩安抚了一会儿宋永昭,“连寂川人挺好的,他说他会承担所有的手术费用。”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他爽了两天两夜,你……”

“我也爽到了。”边迩不想宋永昭一直指责连寂川,截断他的话。

宋永昭愣了愣。

边迩的脸颊稀里糊涂的发起烫来,硬着头皮说:“也没吃太多亏。”

又和宋永昭聊了两句,边迩逃一般的回到了阳台上,燥热的夜风一吹,他身体更热了,低着头,认真地洗干净了放在洗衣盆里的衣服和裤子,把它们晾在了阳台上。

晚上,宋永昭关了灯,边迩躺在床上,熟悉的困意没有来临,反而身体觉得躁动难安,边迩闭着眼睛躺了好一会儿,身体里的令人厌倦的空虚不仅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强烈。

边迩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起来喷了一些抑制剂,但抑制剂似乎失效了。

边迩坚持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实在坚持不住了,他给连寂川发去了一条消息:【可以给我一个临时标记吗?】

一分钟后,收到了连寂川的回复,【你在哪里?】

十分钟后,淮大的侧门口,边迩远远就看到了等在大门口的连寂川,看到他的那一刻,边迩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靠近他,身体里难捱的躁动也慢慢地退了下去,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他走到连寂川的身边,两人都没有说话,非常有默契地走到了马路边,连寂川拦了一辆出租车,十来分后,出租车在一家连锁酒店大门口停下。

边迩站在连寂川的身后,连寂川拿出身份证,办理入住手续,他的动作很熟稔,就像是来酒店开过很多次房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想到他来酒店开过很多次房后,边迩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舒服,甚至是委屈。

连寂川接过房卡,转身示意边迩和他上楼,目光触及边迩的眼神,一种幽怨的,委屈的,湿漉漉的眼神。

连寂川大步走了过来,眼神在他靠近耳侧的小黑痣停留了一瞬,“怎么了?”

“没,没什么。”边迩低声道。

他向电梯走去,走了两步后,心里的不虞弥漫,边迩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以前谈过几次恋爱?”

“没谈过。”两人到了电梯口,连寂川伸出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