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迩说:“你们关系很好吗?”
连寂川捏着筷子的手顿在空气里,若有如思看向边迩。
边迩回避连寂川的眼神,筷子无意识戳着瓷碗里的大米,“我昨天下午来实验室门口等你吃饭,也看到你们在门口聊天,你和他的话很多吗?”
“不是聊天,是在回答他专业上的问题。“连寂川说,”他刚来实验室,项目接触的太少,不懂的东西比较多。”
边迩干干巴巴地应了声,拿起筷子吃饭,须臾,不由自主地问道:“他长得很好看,对吧?”
连寂川放下了筷子,注视着边迩,过了片刻,他蓦地笑了一声,胸膛轻微震颤,“边迩,你是不是在吃醋?“
“我……”边迩下意识地想否认,话到嘴唇,他又躲着连寂川的视线,硬邦邦地说,“我只是觉得你们俩关系挺好的。”
“我没有和他关系很好,实验室里,我关系最好的是李师兄。”连寂川说。
边迩和连寂川谈了快两年恋爱了,知道他说的陈师兄是谁,是一位博二的学长,连寂川关系和他是很不错,对方甚至在半夜十二点给连寂川打电话,想要和他探讨一个算法相关的内容。
边迩沉默了两秒,说:“李师兄有两百多斤了吧。”
“所以?”
“那个学弟应该只有一百三四十斤。”
“有什么区别吗?”连寂川又问,似乎真的不懂边迩话里的潜台词,不过他的眼睛里笑意弥漫,唇角也翘了起来。
边迩的脸也慢慢地热了起来,他醋吃的仿佛莫名其妙。
两人吃完晚饭,结了账之后离开了小炒店,连寂川拎着他深黑色的书包和边迩鹅黄色的帆布包,边迩便帮连寂川拿了他藏蓝色的水壶。
这个水壶是边迩买给他用的,边迩会喜欢一些浅色系,有可爱的图案,连寂川喜欢简略的深色系,边迩的水壶奶油白,水壶上面有躲雨的小黄鸭,连寂川藏蓝色的水壶上只有品牌logo,边迩握着水壶看了一会儿后,忍不住讲道:“我给你买新水壶吧。”
连寂川物欲没有很高,应道:“它是好的,不用换。”
边迩走了两步,语气如常地说道:“你那个学弟的水壶和你是同款。”
连寂川怔了下,他不关心学弟的水壶长什么样子,也没有注意过学弟的水壶是什么样,他看向边迩。
边迩神色镇定地回看他,耳垂红到滴血。
于是连寂川说可以,他想换水壶就换水壶,又疑惑地问他,今晚的糖醋里脊是不是放了很多醋。
十来分钟后,两人回到凤鸳小区,已经是秋天的尾巴了,亚热带气候常规植物四季常青,客厅的窗户看出去,香樟树和黄杨树叶绿油油的,间杂的两颗梧桐树叶片黄灿灿的,风一吹,树枝摇晃,又落下几片金黄的叶子。
边迩把水壶放在玄关上,刚换了鞋,就被人抱坐在了玄关上,热烈急切的吻像是夏天的暴雨一样落下来,当察觉到连寂川的手指从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边迩按住他的青筋独占的手掌,扭开脸,呼吸急促地说道:“能不能等一会儿。”
连寂川拉开了一点距离。
边迩如实陈述原因,“我刚刚吃的好像有点多,过会儿再做吧。”
刚刚吃饭的时候,因为觉得自己吃醋的毫无缘由,边迩羞赧中带着尴尬,不知不觉就多吃了半碗饭,肚子有点撑。
连寂川看着他,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须臾后说可以,但坦诚地告诉边迩,我今晚很兴奋。
边迩紧张的咽了咽喉咙,不用连寂川告诉他,他看见连寂川明显的身体反应后就知道他现在很兴奋了,边迩后颈发麻,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
过了半个小时后,边迩先去卫生间洗澡,洗了一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