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迩继续研究他抽屉里闲置的东西,过了一会儿,连寂川低沉的声音蓦地在他身后响了起来,“要和我做吗?”

边迩一愣。

连寂川站了起来,长腿一迈,走到了边迩身后,手臂一展,握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地把边迩抱了起来,放在他结实的书桌上。

他眼睛里似乎没有太多情欲的味道,但语气里却又充满了蛊惑的意思,“要和我做吗?在这张我中学时代,每天都要完成作业的书桌上。”

他碰了碰他的脸颊,指腹有点凉。

边迩胸膛急促地喘着气,双手撑在冰凉的乳白色书桌上,喉结吞咽,“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连寂川的手指伸出来,从边迩T恤的下摆伸进去,缓慢地摩挲着他腰间的皮肤。

边迩脊背不自觉地一弓,呼吸不均地道:“没有……东西。”

“我准备了。”连寂川说。

边迩清楚,他没有太多可以拒绝的余地,但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紧随其后的是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

边迩头发发麻,惊慌错乱的推开了近在咫尺的连寂川,跳下了书桌,慌忙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胡冰扭动门把手,没扭开门,她柳眉微皱,又用力敲了几下门,“连寂川,苟姐说你带了朋友回家?是吗?”

“不管她,继续做吧。”连寂川计划被打乱,脸色阴云密布,他握住边迩腰,不容置喙地重新把人抱坐书桌上。

边迩急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叫了好几声老公,连寂川细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不算轻柔的地抓了一把,边迩哀求地望着他,连寂川结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黑着脸转身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边迩理了理衣服和头发收,缓了缓呼吸后,有点忐忑地走向门口。

胡冰保持着敲门的姿势,看见连寂川开了门,身体不受控地前倾了一点,她拧眉道:“你关着门做什么?”

连寂川语气不快道:“你不是去参加一个合作伙伴的生日宴了吗?”

胡冰叹了口气:“他老婆突发心梗在医院里抢救,还有什么心思举办生日宴,我刚去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