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慌忙起身,一时没能弄明白眼下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汴北的白家公子会与父亲对峙。
赵予墨也没有多话,扬了扬下颚,示意他们看看周围。
清醒过来的周志幕,周志林两人顺势看了一下,脸上顿时染上惊愕。而疑心重的周鸣盛只用眼角余光来看。
将楼中宾客发狂的情况纳入眼帘,那张冷峻的脸只蹙了一瞬眉。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周志林两目无神,喃喃问道。
赵予墨趁势解释:“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一阵彩光晃目而过,就失去了知觉。还是我阿弟不慎摔倒,疼得醒过神来,才发现其他人都疯了。”
“我二人猜测或同琉璃塔有关,便想法子将琉璃塔先遮起。”
周志林摸了摸微微发肿的额头,大概明白后面发生的事了。约莫是他二人帮忙盖了琉璃塔,便用了些粗暴的法子把他们唤醒。
嘶,下手可不轻。
看他们的反应像是信了,赵予墨也不废话,继续道:“几位若无大碍,不如先把其他人也弄醒,再这么下去,不知还会闹出多少祸事。”
周志林赶忙道:“白公子说的是。”
“父亲,这二位就是我同您提过的汴北白家的公子。”
事关血奴,周志林早早就把两人的身份告知周鸣盛,后者看向赵予墨的眼神又变了一变。
赵予墨就看他装出一副好人模样,满脸写着感激:“多谢两位公子,这是救命的大恩。若不是二位冒险相助,不知我琉璃阁会酿出怎样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