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人陷入癫狂,赵予墨就是这样。
可赵予墨是喜欢他。
他们难道也喜欢他?
临柏并不知道爱与色的分别,更不知道有的人只是纯粹的下半身动物,脑袋里只有□□二字,相较之下,赵予墨那种行为真是纯情的不像话。
按着他手的男人明显是另一种风格,他双手按在临柏腕上,俯身就要吻下来。
临柏躲开的动作仿佛惹恼了他,手臂按压的力道更加重。
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像是呜咽,更像是讨食撒娇的小猫儿,柔柔软软,挠得人心里痒痒。
本就喜欢粗暴的男人更加兴奋,把临柏的手收拢着擒在一只手掌中,另一只腾出的手抽出腰带,将其栓固。
接着,临柏看到他从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根像是藤鞭的长条儿,猛地一甩,鞭子就朝着他门面袭来。
临柏躲了躲,鞭子就咬在他胸颈之上,还有一部分舔到了他的脸颊,燃着一阵火辣辣的疼。
一只手捏在临柏下颚,强迫着他看向自己。
“小美人儿。”他念着,手指指尖慢慢抚向临柏弧度诱人的睫毛,“你这双眼…真好看,很适合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