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个值得信任的人能说话,每日只能通过那小小的窗户口向外看。
也曾见过些明艳晚霞,但怎么也不及幼时艳丽,也比不上今日这般红亮。
和屋角焚着的香融在一块,让他回想起小时候独倚树梢时,闻过的风的味道。
他听到身旁传来一声浅浅的笑意,赵予墨语调平缓。
“饿了吧,先读到这儿。用过晚膳咱们再继续。”
临柏闻言回首,在他温和的目光中微微点头,后者才笑盈盈地拉响铃绳。
赵予墨对猪蹄儿当真是情有独钟,早膳才用过,晚膳又被下人端上了桌。不过临柏不挑,也觉得这东西比他在宫里吃得其他肉食要美味许多,所以啃猪蹄的时候,他无比认真,连赵予墨全程偷看他都没注意。
晚上又念了会儿书,就到了该入寝的时辰。
赵予墨习惯在入睡前沐浴,便喊下人打了几桶热水,叫临柏先洗。准备等他洗完澡上了床,自己再入浴,恰好能错开打地铺的时间,不叫外人瞧了去。
临柏也有些疲,老老实实走到屏风后头宽衣解带,将自己泡进浴桶里。
水温略微烫了一些,好在是在临柏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待洗完澡走回床榻,临柏才注意到赵予墨跟块木头似的,僵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模样。
不过他本来也猜不透这家伙的想法。
临柏小心打量了他一眼,便默默钻回床铺,准备就寝。
桌边木头一样的赵予墨见他放下床帘,绷直的身体才猛然泄气。
他有些懊恼地瞟了眼不安分的兄弟,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而后又等了小半柱香,待偃旗息鼓,才唤来下人换水沐浴。
还是分上下铺,临柏床上,赵予墨地铺。
没有感受到敌意,放下了些许防备又学到了新东西的临柏这一觉睡得意外安稳。
他久违地做了一个没有压迫感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