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赵予墨每日配合着药膳锻炼临柏。没想到只是三四日,临柏的状态就有了很大的改变。

大概是毒素清除,加上这里是作息调理十分规律,临柏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清了许多,从前堆砌在心头的烦闷疏散了不少。

与之对应的是临柏这两日胃口大增,一碗饭吃得干干净净。

他依旧不耐辣,也依旧那么想吃,跟刘老先生同席用餐时,吃得模样叫阿豆眼睛都看直了。

又下了一场雨。

眼看着不便在院子里练功的两位白家公子,一块散着步回屋的背影,阿豆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充满好奇地问:“师父…”

“这两位不是兄弟吗?怎么,日日腻歪在一间房里?”

周志林上门那一夜,事出紧急,阿豆来不及收拾新的客房,两位公子住在一块也是情有可原。

但第二天他清出了新屋,也没见白大公子搬出去住……

他不由好奇,问起刘先生:“师父,这白家公子……”

“不该问的别问。”在院边分拣草药的刘医师悠悠一句,几乎没有犹豫。

阿豆只得噤声,继续收拾碗筷。

散步回屋,消食也消得差不多了。赵予墨关上房门,从角落拖出几日前买的琉璃制品。

并不怎么爱惜东西的他将这些制品像杂物一样抖在桌面。

末了,他问临柏:“可还有当日那般不适?”

束着发的玉面少年扫过一眼,还是指向了那他们精挑细选的扳指。

这枚扳指不同与其他不会让临柏感到不适的制品。它光彩熠熠,即便是在点着一盏烛灯的屋内,也在闪烁着明艳璀璨的光。

无论是做工还是色泽,这枚扳指都比其他物件更甚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