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性凶,却克制着,在临柏唇上落了很轻,很轻的一个吻。
退开半步,另一只手在临柏脸颊上轻轻摩挲,赵予墨拇指抚过临柏的耳垂。
弧度明显的喉结滚了滚,赵予墨低声问:“这本书,你看了多少?”
眼皮子有点肿的闻言稍微抬了一下眼,然后他摸向赵予墨手里的书册,翻到了记忆中的一页。
三字曰:骑/乘/式。
赵予墨睨了那上头交缠的人物一眼,微微颔首,便将那本书册放在自己的枕物上。
而后,他抬手褪下了所有碍事的物件,抚在少年好不容易养出一些血肉的腰侧,又引导着临柏,把他的手拿在自己腰上。分开双膝,赵予墨半跪在临柏身上,又捏起他下颚。
起先,赵予墨还是那么温柔,担心自己用力过猛会伤到小兔子。可随着唇齿交濡,赵予墨那要吃人的狠劲儿就慢慢暴露了出来。
他按着临柏的肩头,牙齿好似撕咬似的,舌尖一边撬着临柏的齿间舌根,一边与之纠缠不清。而被这令人面红心跳氛围影响的临柏也在积极回应,很努力地将自己奉于他口中。
赵予墨无数次肖想过这样的事,但最先开始,他一直以为临柏是女儿,二人理所当然顺应阴阳之理。但后边儿他知道临柏是男儿之后,便开始认真思考起了两人应当如何进行。
自然,赵予墨还是想做上边那一方,但他了解过男子之间如何行周公之礼后,想法就改变了。
纯爷们镇北候着实震惊。
不耻下问的赵虎逮着冯二仔细询问,再三确定男人之间确实如此,才肯接受事实。然后他也打消了在上方的念头。
他不怕疼,但临柏不同,他也舍不得。就算他们说,仔细熬过便能一劳永逸,他也舍不得叫临柏吃一点苦。
故而,这一回的镇北候只是用手推了推临柏,用虎壑将他擒拥。
沉溺于吻中的临柏本能一颤,撩起眼皮凝他。
【这是?】
少年试着发声,但嗓音微弱,仅有一丝气语。
赵予墨被蛊惑的意乱情迷,俯下身咬在少年不大明显的喉结上。后者被湿润灼热的唇舌灼了灼,喉间溢出一丝细碎。
这声音太撩人,赵予墨咬得更加起劲。
直到把人喉头,肩颈,锁骨都吮出深浅不一的红痕,他才转移注意力,扶着临柏要将其吞噬。
可…他实在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杀伤力,也高估了临柏的承受能力。
虎壑如石,卡得临柏面色发白,同样不适的赵予墨见状赶忙松开。
心疼的吻了吻临柏的鬓角,赵予墨干脆便找了个折中的法子。
他伸手去,用最熟悉的方式将临柏重新哄好,然后把玩着他的手。
临柏不知赵予墨此举意欲何为,他张开嘴,唇形刚做出一个:“赵”字,就被忽然的摩挲吸引,身体猛然一抖。
看着临柏有些发肿的眼睛,赵予墨便主动低下头去,又亲吻起他的耳垂,在他耳旁呢喃着他的名字。
声音低沉,满含爱意,让读懂其中情绪的临柏抿起嘴。紧接着,镇北侯向着心上人少年发出邀请,邀他细品经书精髓。
临柏瞪大了眼,瞳子猛地一缩,都没撑过烛火摇曳的几个来回,就头抵在赵予墨肩头,哆哆嗦嗦留下泪。
而赵予墨其实一直也没委屈自己,他一直拥着临柏,细细亲吻他的发鬓。
临柏本就困得没边,被赵予墨如此欺负,更是脱力。
他双眸失神,眼皮一个劲儿地往下掉,鬓边被薄薄汗水染湿。湿漉的头发丝紧贴在细白的脖颈附近,惹得临柏有些不适。
赵予墨看在眼里,便取来软布,帮他轻轻擦拭鬓角。
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