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喊着他的名字做事,还是会选择…向赵予墨讨教一下,怎么缓解这样的晨痛。

赵予墨读完纸上的内容,随即抬头看向临柏。见他写完字后,腼腆又局促,又故作镇定,捏着笔在那即要看他,又不太好意思看他的模样,感觉脑子里某根不重要的弦忽然就断了。

临柏为什么不懂,是不是真的不懂这些问题都不算问题,赵予墨稍微思考一番,就能猜得出真假。

而当他想明白后,早上被心上人亲眼目睹自己想着他自渎的焦躁瞬间一扫而空,剩下的,皆是猎物自己送到面前的欣喜。

维持着最后理智的赵予墨,为了不让自己呈现出一个急色的禽兽模样,硬逼着自己冷静。

他开口说话,喉咙里发出第一个音节时,嗓子却哑得实在过分。

干咳一声,他点头道:“…是。”

少年眼睛亮了亮,又积极地往已经匍匐在地,张开血盆大口的老虎嘴方向走近一步。

【可有根治的法子?】

他低头写道。

赵予墨克制了下唇角,故作深沉地摇头说:“没有。”

临柏怔了怔,捏着笔的手不自觉动作,笔挂与笔绳轻轻敲下唇唇瓣,俨如一位正因夫子出了一道难题而正在努力思考的学子。

被好好对待的临柏好像长开了些,如今看着要比刚入府时高上一点,面色红润,肤润光泽。

不喜胭脂水粉的少年,此刻唇上仿佛抹了一层淡淡的口脂一般,笔挂落在上头,压了一丝不甚明显的弧度。

赵予墨看似淡然,面无表情,眼睛却始终没能从少年这些细微的小动作中挪开。

傻乎乎还在往老虎口狂奔的兔子略微苦恼地思忖了小半会儿,方提笔写下新的问句。

【你平日多久发作一次?】

赵予墨:“两至三日不等。”

他说的是不打仗,没有其他途径宣泄一身火气的闲暇时候。

但临柏不知道,他听到这么高的频率,眸中登时染上惊愕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