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正是方才撞破他荒唐行径,仓皇逃跑了的心上人。

临柏去而复返这件事超出了赵予墨预期,后者想都没想就擒住了临柏的手臂。

湿漉漉的手瞬间打湿了临柏的衣袖,将上头绣着的团花牡丹浸出深色。

“我!我不是……”他着急地想要解释,话却都卡在喉间。

不是什么?

不是想冒犯你?

不是在肖想你?

赵予墨说不出下一句。

事实明晃晃呈现在眼前,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他根本找不到为自己辩驳的话。

而就在他犹豫着竭力为自己找寻借口,挽回他们二人岌岌可危的关系时,赵予墨注意到,临柏虽然眼神有些闪躲,眼睛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害怕或是厌恶的情绪藏匿其中,有的顶多是一些羞怯和拘谨。

这叫赵予墨始料未及。

视线下挪,他又注意到了另一件事蹲在他面前的临柏怀中正抱着一套青玄色的衣物,是他平日里常常穿的那件。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