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浇灌,即便是虚假的,他也会生长发芽,然后用嫩绿的芽叶蹭一蹭给他浇灌的人。

就像现在。

只是……哎……

赵予墨在心中默默叹息。

他是真不明白这一句字数寥寥无几的话,对一个日思夜肖想他,又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有多危险。

很显然,他把自己当哥哥,当兄弟,当朋友,并无爱恋的心思。

赵予墨挺想让他清清楚楚明白“心悦”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又担心他迈出这一步,会适得其反,把兔子推得更远。

罢了,罢了,就先这样吧。

一边想着,赵予墨起身打包的行动可没有任何停滞。

将地上的褥子收放到一侧,他抱着被就钻进帐中。

然后…然后就和睡姿端正的临柏对上了视线。

屋子里只点着一盏灯,远远地在食桌那一侧散着微弱的光。这点光仅供夜起时提供照明,并不会晃人眼睛,更落不到帘帐中,扰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