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柏就被室内富丽堂皇的装潢给晃了眼。只觉得到处都是金灿灿,粉艳艳,让人瞧着头晕眼花的颜色。
楼内人声鼎沸,竟比街上还要热闹。
临柏跟着赵予墨刚进门,就感觉到无数双眼睛从四面八方朝自己汇聚而来,让他浑身充满了不自在,甚至想转身就跑。
赵予墨早习惯了这种视线,细心的他觉察到临柏不大适应的状态,便调整了站在身边的角度,帮他挡去许多。
店小二伶俐,早记下了镇北侯爷的模样。也记得前些日子镇北侯迎娶公主,满城皆知的消息。
这会儿瞧见他身旁出现的陌生美娇娘,一下就给联系了起来。但他不敢声张,一是被公主的美貌所俘,怕惊扰了公主;二是出于职业素养,不能随意暴露客人的行踪。
于是他小心把人引上冯二早安排好的雅间,便憋着心事,下去接着干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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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柏本来以为,这桌赔罪宴席,顶多也就那么一两个人。故而当推开门,房中十余人齐刷刷望向他时,临柏下意识地就后退了一步。
后背撞着人胸膛时,脚还不小心踩了一下。
得亏赵予墨人高马大,底盘够稳,随手一扶便帮他稳定了身形。
坐在冯二身边的一位儒雅随和的妇人眉眼弯弯,开口道:“这位便是平南公主了?当真是倾国红粉,绝代佳人。难怪予墨兄弟痴念了那么些年。”
被迫接受点名的临柏:……
怎么有种赵予墨心悦他这件事,传遍了大街小巷的感觉。
冯二站起身,笑着给临柏引了个位置,就坐在主座妇人身旁。
“平南公主,请到这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