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口了一会,从她腿间抬起头,嘴唇被淫水浸透,划过过他好看的下颚线。
可爱到她想踩两脚。
苏小乔鼻子发出“嗯”的气音,白榆就继续埋头吃穴,鼻子压着她花核一顶一顶,很快把她又舔喷一次。
第三次高潮后,苏小乔的娇喘,已经柔媚到骨头里去了。她隔着那么老远,都能看到许从海和纪非慈鼓囊囊的胯间。
一想到未来几个月,他们都要以旁观者的视角参与到夫妻房事里,苏小乔真担心给他俩憋坏了。
“老公……”苏小乔一左一右,扯住俩人的裤子,鼻头和眼睛红红的,“别忍着了,这样好辛苦。”
“我没事。”许从海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苏小乔又看看另一边。
“等你弄完,我去洗个冷水澡。”纪非慈恹恹地说。
苏小乔只好不动声色地踢了一脚景乐言。
这种时候就能想起我。
景乐言气闷地挠了挠她的脚底,一边慢悠悠撸管,一边快速入戏。
“好好,大哥五弟都是大情种。”
他脸上的两个酒窝欠欠的,“咱就不一样了,每一滴都得当面上交给乔乔,要守男德的,对吧二哥?”
薛刃这些年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改以前硬汉的做派,耳提命面被苏小乔别在裤腰上,妻管严的样子,把手底下一干小弟看傻了眼。
这会被景乐言半开玩笑嘴了一句,冷冷睨他一眼:“谁是你二哥,滚。”
嘴上说着,身体却往苏小乔旁边又靠了靠。
景乐言也不生气,转而对着另外俩人叹息。
“哎,老婆要是知道,有谁宁愿自己偷偷解决,也不愿对着她射,得多难过啊?诶医生,你说,孕妇心情不好了对胎儿会有什么影响?”
纪非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早生几十年,肯定能当上国民党军统一把手。”
说着,慢条斯理卷起袖子,开始解裤子的纽扣。
“得嘞,还是五弟好说话。”
“别这么喊,和你不熟。”
医生一投诚,几人的目光,一起定格到了许从海脸上。
“老公~~”苏小乔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许从海“嗯”了一声,耳朵有点热。他还没在乔乔面前自读过,更别说和其他几个情敌一起,好像有点太……内个了。
但如果乔乔想看的话。
许从海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只是解开皮带,放出沉重肿胀的阴茎,一手虚握着,另一手揉揉她的头。
“你专心做,这一个月忍的辛苦了。”
粉色的性器青筋盘虬,极速磨着花穴进出,像是搅乱一池春水,源源不断的快感,连同体内的淫液,一波一波激荡在她体内。
怀着孕不方便换姿势,苏小乔只能身体朝上,敞开双腿被白榆干的双眼发昏,银丝和白沫顺着肉棒流到囊袋上,又被他大力肏穴的速度甩飞。
空气一片暧昧,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性交,旁边还围着四个男人,死死盯着她性感的身体,喘息着握住性器滑动。
睡裙在激烈的性事中摇摇缓缓,盖住她翘起的乳尖。
苏小乔被肏得双眼茫然,胡乱抓床单,往任何一个角度偏头,都能看到一根乌紫色的肉棒骇然翘起,对准她的身体颤动。
“啊啊……又要到了…肉棒真会插,舒服死乔乔了……”
身体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令她灵魂都在颤动,明明只被一根鸡巴在捅,身体却每时每刻都能想起被其他几人狠狠贯穿时的滋味。
她湿的一片狼藉,呻吟勾魂夺魄,在肉棒的操弄下即将高潮,却忽而感觉胸口一凉。
“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