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吃进去了!
苏小乔快乐之极,在心里给景乐言很很记了一功,眯着眼睛开始享受医生的身体。
紧致的媚肉层层裹挟,一刻不停地给肉棒做起按摩。
纪非慈又一次品尝到了那股让他失控的快感。少女的嫩穴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有生命一样含着他吮吸、抚慰,他动都没动一下,接近二十公分的性器就被媚穴自己摇摆着吞入,焊接一样牢牢困住。
“嗯啊……医生、医生的大棒子插进来了……啊,医生在用鸡巴给乔乔体检……”
纪非慈轻轻吸了口气,手背青筋鼓动,被她浪荡的叫床声,刺激得肉根跳动,插在她穴内猛涨一圈。
但即便鸡巴已经硬成铁杵了,纪非慈也毫无动静,只是克制地仰起头,眉头微皱,和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做抵抗或许是淡泊的天性使然,他还是不想加入其中。
他这样一副没有求生欲的状态,不仅让苏小乔升起了胜负欲,更是让景乐言感觉很恼火。
“你到底是不是个爷们?插进去都不带动的?”
饭到嘴边了还得让人喂是吧?
真当他愿意把刚肏软的骚宝宝让给别人玩?
景乐言一不做二不休,立刻双手托起她的臀,将她套在医生的鸡巴上,快速起落。
“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饥渴的花穴裹着弯屌开始大力摩挲。苏小乔做爱从没这么省力过,只需双腿死死缠着医生不让他跑,剩下的一切都有人解决。
“肏起来了……好深,呜、好深……鸡巴顶进宫口了,呜啊!!”
苏小乔叫着很爽,但没一会就被操哭了。
毕竟不是亲力而为,景乐言感受不到花穴里的战况,只能约摸着使力。这让两个当事人做的磕磕绊绊。
小花穴猛骑大肉棒,次次都被按着腰干进最深处。好巧不巧,这个角度能干到她最脆弱的宫颈口。
狂浪一样的酸麻,混着入骨的痛爽,她被吊在空中无处可逃,两个男人一个刚猛往下按她的腰,一个倔强地杵着鸡巴不动,她夹在中间两头受力,恍惚有种被干穿花穴,直接顶入胃里的错觉。
“我不行了……呜呜……乔乔要被插烂了,坏掉了!嗯啊……医生、医生救命……”
她哭着喊救命,指甲在纪非慈背后抓出道道红痕,雌伏在他胸前,发出惹人怜爱的呜咽。
纪非慈终于睁开了眼。
少女难得乖顺,双眸含泪,小兔子一样红着眼,被他干得双腿打颤。
他不懂,明明是她想要的,此刻却求他救命。
纪非慈下垂的眼尾,因欲望而忍得泛红。
明明,他才是那个需要被救的。
又是一下灌入花芯的深顶,苏小乔被捅得全身经脉都打开了,眼前白茫茫一片,哭着高潮。
“呃啊”
湿淋淋的肉壁,激动地疯狂吮吸,晶亮的淫液绚烂地绽开,将两人交合处的白沫冲洗。
苏小乔软倒在他身上,茫然中感觉有大股浓浆喷入体内,然而握住她腰的景乐言并未停下,在两人最敏感脆弱的时候,继续猛力挥动手臂,任由医生的肉刃一边缴械,一边在她体内冲锋。
性爱的快感,此刻强烈到快要让她死掉。
苏小乔已经叫不出声音了,她死死咬着嘴唇,眼仁儿上翻,四肢无力垂落,活脱脱一副被肏懵了模样。
更狼狈的还是纪非慈。
射精的快感被无休止的延续,少女的花穴有生命一样缠着他抚慰挤压,她销魂蚀骨的滋味,永不休止地含着他死命吮吸,快感强烈得令人窒息。
“别动了。”
全力筑起的壁垒瓦解,心墙倒塌。纪非慈薄唇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