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两下拨弄,恢复成么指细的花穴立刻挤出几滴清液,变成了她心猿意马的铁证。
苏小乔鸵鸟一样把脸埋在许从海怀里,蹭来蹭去就是不理他。
薛刃不耐烦。“别墨迹,老子可不想跟你们仨拷一宿。”
说完率先出手,拎着苏小乔的脖子又把她抢回来,勾着她下巴索吻,缓缓苏醒的骇人阳具重新顶入她双腿间,耸动腰肢开始磨逼。
“呃……嗯……好痒……”
有许从海在场,她的呻吟总是格外羞涩些,半推半就仿佛被逼下海的良家妇女,又纯又欲的模样看得薛刃心头火起。
妈的,怎么就这小子待遇不一样。
薛刃心里头堵,景乐言也不高兴,两人上手轮番玩得苏小乔话都说不完整,酡红着小脸只能无助地看着许从海喘气。
“从海……好想要你。”
简单一句话,破防三个人。
薛刃和景乐言不约而同冷笑一声,二十三公分的大屌扑哧一声碾入花径,赤条条从穴口干到宫口。
他不顾女人细细的哭腔,公狗腰捣蒜一样啪啪连干几十下,突然从花穴里整根拔出,旁边候着的景乐言立刻无缝衔接,直屌捅入。
两人就这样当着许从海的面,直接上演一出你来我往的双龙入洞。
白榆抢不过他们两个,只能在一旁稍显笨拙地给苏小乔擦泪。
他以为她是被肏痛了。
殊不知,苏小乔这会根本就是被爽哭的。
“从海……”
心爱的人在唤着他的名字,许从海却别无他法,只能沉默地牵着她的手,温声安慰。
“我在,乔乔不哭。”
十指交错,紧扣于心。
苏小乔停下啜泣,努力向他撑起一个笑。
像是在战乱的荒地上开出的一朵铿锵玫瑰,如此瑰丽又顽强。许从海对这样的她毫无办法,只能叹息着站到她旁边,让她的身体有个支撑,不至于被另外两个干红了眼的男人直接肏翻过去。
不想看到那淫乱的画面,他选择背对四人,无声当一堵背景墙。
“宝宝,是我伺候的不好么,让你还有心情想睡别的男人?”危险的询问。
“别tm废话,技术不行靠边让我来。”
“你如果管把她活脱脱肏晕过去叫技术好,那我没话说。”
“你鸡巴能有你嘴一半硬吗?”
狠狠地两下顶入,苏小乔被男人又直又烫的肉棒,直戳得花心酸软,全身毛孔都爽得打开了。
“宝宝,你觉得我硬不硬?”
苏小乔哪能回答这个问题,根本不跳他挖的坑,闭着眼装傻。
“唔……要到了,乔乔没力气了……”
“看见没,你干了她半天没动静,我一来她就受不了了。”
然后她就被薛刃从景乐言鸡巴上直接拔起来,安到自己的大屌上,猛进猛出。
“呃呃……太胀了,不要不要……”
苏小乔甩着头发摇头,急速翕合的花穴回回被儿臂粗的大鸡巴顶到最深的敏感处,没几十下真顶不住了,哆嗦着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水。
“你还骄傲上了,就她这小骚货,谁操不喷?”
…
淫词浪语充斥着这一片小小的阴暗角落。
许从海无论如何放空大脑,都被迫听完了全部。
少女的娇吟柔美悦耳,勾得他胯下的欲望越来越不受控制,撑起一片。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在这样难堪的场合下,都能对她起了反应。
太贱了,他想,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变态。
“从海……抱抱我好吗?”
疲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