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荆榕在他的后颈上寻找。微凉的指尖擦过肌肤,变成更深的战栗,但是很明显,他在看到那道疤痕是如此之深的时候,没有选择咬下去,而是换成了一个吻。

银鞅受不了了:“咬我。不然我就咬你了。”

他听见耳侧传来一声笑,随后,微凉的刺痛扎入了伤疤,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沉闷长远的钝痛,但与此同时,身体中那样异常的焦灼也终于得到了缓解;但也只是暂时的。

“不,不能在这里。”

不能在这里深度标记,喝醉的是Alpha,他可没喝醉。

银鞅整个人都是红的,喉咙异常干渴;两个人的衣服都被彼此扯得破破烂烂,而荆榕完成了临时标记后,仍然在吻他,把他抱在怀里不让走。

虽然不至于彻底完蛋,但是也完蛋了许多。

银鞅已经不记得他是怎么开车回到学校的,他们大约在车里浪费了三个小时;没有深度标记,却是真正长时间的擦|枪|走|火,热辣大胆程度足以让未经人事的陛下颠覆世界。

翻下围墙的时候,银鞅踉跄了一下。

荆榕过来牵住他的手:“跟我回宿舍。”

“咳,不用,我只是没站稳。”银鞅沉静地表示道。

alpha宿舍多有不方便,最重要的是,他干了之前完全没有想过的事,他可能有必要明天去看看校医,看看信息素浓度怎么样。

“你回去吧,我要提醒你的是,宝石酒的后劲很大。”银鞅也表达了他对alpha的关心,虽然耳根还是红的,但他保持了优雅,“之后我会来看你。”

他会做个负责的omega。皇室发生这种事,一向是难以善后的,但他是不会不管不顾的。

“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