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榕醉意不沉,他摆摆手示意可以省下这一笔。宝石酒质量尚佳,口味类似龙舌兰,他脱了外套去休息室洗脸漱口,随后找了个地方闭眼小憩。
外边,银鞅注意到荆榕的状况,对景颂说:“那我先带他回去了。”
景颂的声音远而模糊地传来:“少爷,等司机来吧。”
“不必。我已经会开车了,这个时候路况会很好,我可以把他带回去。他好像喝太多酒了。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我的失职,少爷,我应该准备休息室在这边的。我想,不如订个酒店……”
“?”
“不不不不对,少爷,孤A寡O这样是不合适,您请慢些开车,注意安全。”
……
过了一会儿,银鞅过来拽荆榕了:“走了,我们要回学校了。”
荆榕睁开眼,听见银鞅问:“你的外套呢?”
荆榕又闭上眼表示随便。
银鞅:“。”
这个人喝醉和睡着后都是一个样子吗?
他于是拽着荆榕往地下车库走。
希尔教授那辆车停在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银鞅没能翻到钥匙,但他熟练地从车内打开了车门。
荆榕对此的评价是:“小偷的技艺逐渐纯熟。”
银鞅表示:“那我当然是近朱者赤了。”希尔教授的车上就没几个值钱东西,白送小偷都不要,荆榕总是能找到不用钥匙打开车门的办法。
车里有一阵淡淡的腊梅花香。
银鞅坐上驾驶座,才意识到这并非错觉。座位上堆放着凌乱的衣物,不检点的黑发Alpha在这里换过衣服。
银鞅:“。”
他面无表情把散乱的衬衣、领带都扔到后座,随后问已经在副驾驶闭上眼睛的荆榕:“启动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