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色是一直都有概念的,因为他上网冲浪时就经常看到有人夸赞“那位助教前辈简直是太帅了,他的黑发简直在我的心上跳舞……”“他的眼睛像漆黑的深夜,又冷又杀人……”
不过被这种美色直接地震撼到,这还是陛下有意识的第一次。
银鞅自己则没有打扮――他强烈拒绝了景颂的安排,而是选择了学生中时下最流行的猎鹿服外套和休闲半肩披风。他可以这么穿的机会太少了。
离俱乐部越近,空气越热,今天来的人太多,反倒是不再像一个棋类爱好者俱乐部了,而是一场盛大的晚宴。脱衣舞的场地甚至因此缩减了一些,还开放了平日只有盛大节日才会开放的二层看台。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进入世界上第一个世界棋俱乐部的开幕!这是史无前例的,日后也必将留在史册的一次活动……”
喧闹的人群中,人们在兴奋地社交,只有角落的广播里景颂低沉平静的语调循环播放着这句话,入场门口堆放着高高的空纪念箱册,上面写着“仅供纪念,赠完即止”糖果纸和香槟酒盘供不应求。很显然,最开始涌入的人们早已拿完了纪念礼。
而场地中热闹无比,三步就要撞到一个人,大家拿着香槟酒,相熟或者不熟悉的都在各自串场,对着场上随时有的空桌和棋盘进行研究和阔论,而更多的人,则关注在最中央的席位上。
那里本该是演讲台,但改成了棋桌,桌后高悬着电子屏幕,实时转播着棋子实况和解说分析;而坐在中央的人,正是万众瞩目的棋手,和纪录保持者的位置。
现在那把椅子是空着的,而桌子两侧坐着广为人知的两位棋手――埃罗托和季占。
仍然是熟悉的两位,熟悉的场景,只是这一次观众变得格外多,这场对弈也变得格外瞩目。
“这是第二局!冯?烈爵士和阿罗陀家族的两位棋手,他们是谁相比已经不用我们介绍了。他们也是刚刚接触世界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