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乐趣还是写作业。”
第一支舞曲结束了,舞者们的内衣四散纷飞入场中,荆榕和银鞅都灵活躲避着。
薮猫已经跑得很远了,而银鞅也站起来,对荆榕招手:“快来,另一边也很热闹。”
荆榕刚拆开一个免费炫彩糖果棒:“不看脱衣肌肉舞男了吗?”
银鞅显得没什么耐心,他拽住荆榕的衣袖,很好奇地往一个地方走去。这个过程中他显得非常熟悉,而且好像很清楚另一边在发生什么。
一道门帘前,一位抽烟的女士把他们拦在门外。
她用一双魅人的蓝眼睛打量了一下他们:“先生们,闲人免进。”
银鞅微笑说:“我想进去看看下棋活动,是不是已经开注?”
女士的神情变得若有所思:“很少有人知道我们的贵宾开盘的时间……不过请进吧。我想我的主人不在家,我可以放你们进去,小可爱们。”
银鞅突然显得非常清楚这中门道,荆榕问女士道:“这里面是什么地方?”
“一些喜欢玩智商游戏的蠢男人。”女士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道。
帘幕再次掀开,银鞅拽着荆榕往里走。
里边是一个开了灯的宽阔场地,很阔气,很明亮,和外边的夜场风格简直截然不同;这里看起来像个读书俱乐部,满墙都是高大的书架,靠墙的地方是彼此间隔较远的棋桌和茶桌;有些人在下象棋;还有一些人在书架前演讲,周围坐着一些人。
而下象棋的人就比较多了,全场的视线核心在最角落的一个桌子上,那里围着两名对弈者,旁边桌子上的筹码代表着其他人在为此开盘,所有人都有些兴奋地议论着棋局走势。
“埃罗托,宝石伯爵养的棋手。”旁边有人议论着对方的身份,“他的对手是季占,玫瑰学院去年毕业的上士,他在为阿拉罗家族做商业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