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榕歪头问:“现在?”
卫时琛点了点头:“嗯,现在。”
“好啊,去布景那边吧。”荆榕站起身说。
卫时琛低声说:“都要。”
“没问题先生。”荆榕说。这也是他的老婆服务套餐。
他满眼笑意看着卫时琛。
摄影是卫时琛确认和占领这世界的方式之一,他能透过镜头看见所有人的特殊之处,细微之美,细到眼睫之上的阴影,鼻梁附近的小痣,或者皮肤之下藏着的微青的血管,眼底的反光。
他镜头中的荆榕格外性感,性感到令人呼吸紧张,哪怕荆榕只是很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或者立在窗前。
卫时琛很快拍完了几组,觉得这长达一个星期的焦渴和占有欲终于得到了微微的缓解。
他刚想停下来喝口水,荆榕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手肘立起来放在膝上,一只手背撑住下巴,还是笑眯眯的。
荆榕说:“穿衣服的拍完了,不穿衣服的呢?”
卫时琛没有喝到水,他忽然更渴了。
??[242]暴君导演
眼前这个人,穿不穿衣服都可称为艺术。
卫时琛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举着摄像机对着沙发上的荆榕。
他的神情可以称之为着迷,好像连灵魂都愿意献给他。如果说,结婚之前的卫时琛还稍有收敛,那么结婚之后的卫时琛则毫无保留地热爱眼前这个人,连一切都可以给他。
荆榕熟悉这种神情,并露出笑意,他俯身靠过来,轻轻抬起卫时琛的脸颊,柔和地亲吻他。
卫时琛这一瞬间,脑海中想起的只有后悔――他或许该让荆榕再来一条,因为他刚刚开的不是摄像模式。但很快,他同样觉得,这样的瞬间再用相机录制一次,仍然已经不足以复现了。
那就算了。
他安静顺从地接受着荆榕的亲吻,相机被随手放在沙发上,卫时琛身上的衣服再度散开落下。
荆榕新换的羊毛地毯,卫时琛真的很喜欢。
两个人度过了荒|淫无道的一晚,卫时琛第二天醒来,走路都在飘。
于是换荆榕搂着他抱着他走来走去。
荆榕一边煮着热汤拉面,一边低头把下巴放在怀里的卫时琛肩上:“这房子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卫时琛十分赞同。
走起来太累人了,昨晚他从地毯上爬起来去浴室的路好像取经大道,虽然有荆榕的好心帮助,但他觉得这不是一个办法。
“可以在家里加平地电梯。”卫时琛建议道。
荆榕:“。”
626:“。”
也。没什么问题。
倒不是不喜欢很大的房子,这个别墅基本是为一整个家庭的居住而设计的,还有一个派对厅和一整个泳池边的营火场地。
比起住所来说,这里反倒是更适合成为他们二人的办公场所。但那样的话就不够私密了。
荆榕想了想:“还是我抱你吧。”
卫时琛轻咳一声:“嗯。”
这地方是属于他的,虽然荆榕或许并不“娇”,但这里的确也可以算是金屋藏娇之地。这样古典阔气的地方,配得上荆榕,虽然卫时琛格外清晰地了解到,荆榕一定更适合雪山或者湖边那样的地方。
可他为了他愿意停留在笙城,他的金屋里,并且好不抗拒,卫时琛觉得格外心动和喜欢。
卫时琛有点想搬过来了。
卫时琛十分的想搬过来了。
他说:“我想搬过来。”
荆榕说:“欢迎。”
他又搂搂抱抱地把卫时琛推上楼,给他展示二楼为他准备好的暗室、影音室、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