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齐齐陷入了震撼和激动。
就在这时,已经消失在非洲的卫时琛突然冒泡。
【卫6:为什么你有他的照片?】看起来还是新鲜的。
【茵女士:我偷偷去见他时拍的。他可是同意了。】
片刻后。
【卫6:不许拍!!只可以我拍。】
足足两个感叹号。
茵女士反应极其迅速,她笑眯眯地说:【不要嫉妒。发我一万块我把照片卖给你,哎呀,别这么小气啦,大家只是好奇】
茵女士很快收到了愤怒的一万块转账。
非洲大草原。
刚艰难地达成了放映协议的卫时琛终于来到了信号稳定区,他高傲地重申了这个事实:“他是我的,我已经和他结婚了,所以他这个人被我垄断。”
【知道啦知道啦。下次我们拍他找你申请。】
茵女士的嘴角疯狂上扬。
太熟悉了。
荆榕或许还不熟悉,但他们作为家人,太熟悉卫时琛这种表现了。
那是对喜爱事物的强烈独占欲。以前都是对物品,这么多年了,只有这一次是对人。
只有卫三发现了盲点。
【卫三:真的结婚了吗?还是只是示威和挑衅。】
但是卫时琛一如平常地没有回复,卫时琛本人正在火速定机票――他本以为婚后生活会平静如水,但这么多天音讯隔绝的生活,让他对那个人的渴求更有了实感。
他要马上回去,他立刻就要见到荆榕本人,不然他马上就要枯萎了。
他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他的对象了!
??[241]暴君导演
跨国航班飞过大地上空,在天际擦出一道弧线。
上午八点,卫时琛把所有的事务和行李都丢给了助理,火速前往在笙城的家中。
机票的时机过于好了,时间不容卫时琛选择,每周就两趟航班,抵达笙城的那一班在白天,下午三点。
一个很尴尬的时间。
荆榕必定不在家,卫时琛记得他前几天说下午都出门开剧本会,还有见其他几个投资人。
但没关系,卫时琛可以等待,并且决定在荆榕回家之前不吃任何外面的东西。他的胃要留给晚上。
卫时琛在时差的强烈控制下,保持理智开了门。
他发现家里的布置发生了一些变动,比如进门口铺上了柔软洁白的羊毛地毯,在常年恒温25摄氏度的家里显得温暖柔和。
还放了一个新的香薰,很清新的味道,像春雨。荆榕这几天常穿的外套就挂在门口。
卫时琛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顶着时差没睡,这会儿已经彻底断电。
晚上七点半,荆榕拎着路边摊买的烤冷面和饭团回家了。
没开灯前,他差点被睡在门口的卫时琛绊倒。
626:“我靠。”
荆榕:“。”
发现地毯上睡了个人时,荆榕就没有开灯了,他把手边的东西放下,蹲下去看他。
借着花园里的灯影,可以看见卫时琛头顶盖着他的外套,很会找地方地睡在了新的羊绒地毯上,或许也十分温暖。
相比于床,这个人好像更偏好睡在其他的地方,比如地毯上,沙发上。或许是因为工作繁忙的缘故,床也是一个增加休息成本的事物,更宽松的环境反而能带来更强的放松感。
荆榕蹲下去摸了摸他的脸和手,发觉并不凉,于是放心了一些。他没有着急叫醒卫时琛,只换下鞋去卧室拿了个枕头,又拿了条轻薄柔软的空调被,出来给卫时琛垫上。
卫时琛睡得太安心了,这些动作竟然没有惊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