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已告破。”]

[“七位侦探?这也太酷了。”]

报纸被拿开,镜头从天空中俯视,在街头中穿行,天气急变。

画面依次扫过六张不同的面孔,一位滑板少年在街头穿行,一位女教师在办公室呷咖啡,一位中年男士在山间的高尔夫球场抬头理帽……最后,大雨穿过层云,瓢泼而下。

电视的声音仍然沙哑。

[尖沙咀无差别杀人案已联合告破!]

[松社大厦夫妻遇害案已联合告破!]

……

报纸全部沉入水中,昏暗发黄的小公寓里挤满了书本,模糊不清中透出一个堆满了旧纸张的办公桌。

[“但他们七人对同一个秘密守口如瓶。先生。”]一个焦急的、莽撞的女声。

办公桌背后,戴着贝雷帽的侦探抬起眼。

他和其他光鲜亮丽的人极不一样,他穿着洗旧的灰色和卡其色的短外套,有一双年轻、清许却理性的眼睛,一类仿佛上世纪古典的人情气息。

他好像一道闯入阴云的闪电。一出现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抓住,强行将观众抓进了那个昏暗、凌乱的办公室,潮湿、黏腻、炎热的港城中,一道淡而稳固的秩序出现了。

概念片戛然而止,荧幕黑了下去。

房间里陷入寂静。

卫时琛还在出神。

“怎么样?”荆榕开了灯,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