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里找到了酒店提供的物品,拆开后拿出来,又思考了一下。
他低头替荆榕安装上。
他的神情绝对科学严谨,只有荆榕靠近了,能辨认出他瞳孔背后的意乱情迷。
荆榕,身份不明,目的不明,性格不明,但卫时琛就是上头了。
荆榕伸手捧住卫时琛的脸,轻声说:“卫导,以前也这样疯狂?”
这算什么疯狂。卫时琛心想,他的人生一向随心所欲,冷静理智,所有的决定都经过了充分的思考。
卫时琛低声说:“这并不疯狂。”
……
并不疯狂的后果就是床上最后好像打过仗。用凌乱不堪、一片狼藉来形容毫不为过。卫时琛是见多识广的人,荆榕也在他的邀请之下将一些十分限制级套餐的内容拿了出来。
626看了一整晚的红色系统警告,十分惆怅。
凌晨四点半,卫时琛体验了今晚的全部套餐后,睁眼平躺在床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荆榕帮他换好了床单,将一团狼藉的床单和浴袍都塞进了静音洗衣机,随后自己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穿上。
卫时琛转头去看他,用眼神表示询问。
荆榕说:“我准备回家了,卫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