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吓死。”
卫衣雪咳嗽了一声,瞥了他一眼。
秦逸念头转了一下,但和以前一样,直觉太快,他没反应过来,他嬉皮笑脸地说:“那哪能现在亲呢,回头我老了不行了,你俩去我床前亲一口,我立刻蹦起来下地。快过来,对了,领导,晚上我们能吃烫锅吗?”
卫衣雪说:“问我干什么,问他。”
秦逸:“我问过了,荆哥说晚上要看小说,懒得出门。我是来求你命令他的,领导。”
荆榕唇边噙着笑,表示自己。
“我不是随意命令下属的人。”卫衣雪想了想:“但我可以为你出谋划策。你替我跑个腿,今儿下午去栈桥边邮局领两封信来,回来时再捎两瓶格瓦斯。不用我命令,你荆哥就有把柄在你手上了。”
秦逸琢磨了一下:“怎么,荆哥的口粮喝光了?”
荆榕说:“没有,柜台里还有三分之二瓶。”
卫衣雪和秦逸对视了一眼。
不出三秒,卫衣雪说:“我同意了。”
荆榕:“?”
荆榕:“同意什么?”
秦逸已经坏笑着冲向吧台:“领导是同意我对你的饮品进行一个突击的处置,可别怪我啊荆哥,领导说的,你去找领导。”
风驰电掣见,秦逸就已经翻到了荆榕的口粮饮料,并将其倒出,一口气喝光。
荆榕:“。”
他正靠在门边,眼看着来不及拦了,于是就不拦了,他用肩膀撞撞卫衣雪:“净出坏主意。”
卫衣雪微笑不语。
“不对啊,秋林洋行就在两百米外,荆哥要是想喝,不是出个门就有了?”秦逸干完荆榕的口粮饮料,忽而惊醒,他疑问道,“领导,我真能要挟到他?”
卫衣雪说:“你看吧,荆公子不会出门的。今天外边太阳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