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荆榕的眉骨,用拇指描了描,视线中透出不加掩饰的喜爱。
琴岛人杰地灵,美人如云,不过看了那么多个,却都是真不如眼前这个。
荆榕来琴岛这半年,随性之间添了点生意场带来的肃杀戾气,卫衣雪看在眼里,更觉得性感。
626:“兄弟,我觉得你被你老婆嫖了。”
荆榕表示完全接受:“希望他多嫖。”
626:“看出来了兄弟,商场如战场,令人变态。”
这个世界的忙碌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即便荆榕本身是来休假的,但实际上也难放松得起来,一月里平均有二十天,天天有宴会和生意要谈,要见一次卫衣雪已经很不容易了。
卫衣雪靠在床头,还在平息情|事的余韵,荆榕捡起地上的衬衣穿好,又凑过来,要卫衣雪替他扣扣子。
卫衣雪倒真的给他扣了。他有一双很漂亮的手,白而修长,皮肤也很细嫩,不像是拿枪的手。
这样一双手,不说养尊处优,少年时必定没吃过什么苦。做苦工的人,从小在码头装货卸货,在堂子里做事,夏日暴晒,冬天生冻疮,久而久之,骨节筋肉都会变得粗大,拿笔的人,如果出身平民人家,也要自己干活、劈柴做饭,不会有这样细嫩的一双手。
卫衣雪见荆榕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上,以为他又想说些什么荤话,但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