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心跳飞快,低下头,好像受了他的蛊惑,吻上荆榕颈侧。起初他不敢太用力,直到察觉荆榕完全放松,把他抱在怀中,他也终于放心大胆起来,乱亲一气。

荆榕的手也探入他衣服之下,沿着时玉的脊椎往上抚,抚摸得时玉头皮发麻,好像有电流在浑身上下乱窜。

无声的火开始燃烧,焦渴在喉咙间辗转。

他们的车停在离营地不远的地方,一边是黑漆漆的荒草,另一边是明亮的营火。这条路上指不定会有人路过。

正在时玉这么想的时候,有人的说话声从远及近,擦过他们耳边。

“我靠,这么大的吉普,谁的?真好啊。”

“看着像自己改的。咱们认识吗?”

“有车牌,蓝氏的车牌,看着是商队首领的车。”

对话声变得寂静了,大约是发现车上有人。

一听见动静的第一瞬间,荆榕马上一抬手,将斗篷翻了上来,把时玉盖得严严实实。

他保持着躺在后座的姿势,抬起眼往外看,路过车窗的人们见到车里有人休息,立刻感到尴尬,默契退后了。

他们没有发现车里有两个人。

荆榕低声说:“抱歉,别怕。”

时玉红着脸趴在他身上,安静地给荆榕的脖子做完了记号。

没有做更多的事,但也已经是他第一次和荆榕做这样的事,时玉难以收回注意力,只抱着荆榕不愿撒手,好像整个人还身在云端。

荆榕起来为他理好衣服,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充好电了,小朋友。”

时玉连发根都有些湿润,被荆榕被斗篷裹了起来,还靠在后座,嘴唇微张,缓声出气。

荆榕又亲了他一口,随后自己回到了驾驶位置。

时玉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我开车。”

荆榕说:“过会儿给你玩,现在我怕你把车开去沟里。”

时玉:“。”

他终于出声说:“是你的问题。”

荆榕点头承认:“是我的问题。”

时玉没声了,他轻轻吸气,暗暗握拳。

626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妈的,玩不过,小孩哥怎么可能玩得过这样老谋深算的执行官!

哪有这么逗小孩的,哪个小孩哥禁得住这么撩拨?这简直太变态了,太可恶了!

荆榕继续开车,时玉自己缓了一会儿,又翻到前座来,和他坐在一起。

空气中好像有蜂蜜搅成的浪,在车里弥漫,又甜又香。

时玉开始观察他给荆榕留的印子。

他还不太会留吻痕,只会轻轻地亲一亲,咬了几口,荆榕脖子下泛起了一点红痕,不太明显,但的确是时玉留下来的。

半小时后,荆榕开到了过河口,下来将驾驶位让给时玉,也让时玉试了试这辆车的手感。

“驾照是什么时候学的?”荆榕问道。

时玉说:“高考结束,邵部长安排他的司机带我陪练的,练完就去报名考试了。”

不过驾照拿归拿,他没有什么开长途的需求,平常还是开着荆榕原来那辆车。

荆榕喜欢开大一点的车,这台车时玉上手开了一会儿,很快也熟悉了手感。

“那你呢,你是什么时候学的?”时玉问道。

荆榕想了想。

“大概在很久以前。我已经不记得了。第一辆汽车诞生的那个年代,我也开过车。”

时玉:“!!!”

男士果然是百年老妖精!

时玉认真问道:“你真的是狐狸精吗?”

荆榕唇边勾起笑:“暂时没当过。你喜欢狐狸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