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的地方,我们总要出来做主。你们被偷了多少价值的货物,我们一点五倍价格付清,换我们彼此放心,大家也交个朋友。”
那群人又看了看彼此。
李虹的笑意开始有点僵硬了:“倒不是钱的事,知道第一小队不缺钱,我们道上混的,讲究的是道义,只想把叛逃的人抓回去有个交代,如果第一小队不给这个面子,我们也不能不深入第七禁区调查了。”
荆榕点头说:“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你们抓到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他抬起下巴,指他们抓回来的另外几人: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五六十岁,看起来行动非常不便,他们被围起来守在一个角落。
李虹开始不耐烦了:“小偷的同伙,他要带他的家人一起往外逃,我们先抓他们的家人,他才会回来。”
荆榕说:“乱世之中,为家人谋私而偷盗,可以理解。不如我今天就做这个主,替小哥还这笔债,怎么样?”
他提出的解决方案实在非常合理,一般游商不仅可以拿回赔偿,还能和第一区交个朋友。但眼前的队伍明显另有隐情。
荆榕微笑着说:“怎么,还是你们丢的东西比较特殊?”
“恐怕您还不了。”李虹不知为何好像触动了痛处,他的笑容消失了,“哪里来的闲人出来插一脚,我劝你别不识好歹管太多!继续搜!”
他已经看见了,荆榕身上没有武器,除了手里拿着一个木质的奇怪用具之外,看不出任何可以限制他们十几个人的本事。
他直接带人想要越过他,直到手臂一阵剧痛,整个人都被抡在地上,勉强抬头看的时候,才看清了。
荆榕手里拿着一个弹弓。
他妈的,弹弓!!!
荆榕例无虚发,打兔子似的,照着人的头打,一阵凛风过去,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他并不伤及要害,但是羞辱性拉满。
他笑着说:“再往前一步,就是打眼睛了。”
似乎是为了配合他,另一个从身后举枪的人,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丛林里就升起一声穿云裂石的枪响,直接将人打倒在地。
是时玉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