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榕双眼微闭,身上的气息内敛而深沉,好闻得像带着金属甜香却又冷冽的冬天。

?i翻身,伸手扣住他下巴。

他的声音微微哑:“哥哥,怎么办。”

“我想现在就上了你。”

[21]高危实验体

荆榕笑了一下。

他握住?i的一只手。

这是无声的赞同和默许。

?i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奇异的柔和和沉降:“哥哥,你身上……”

他身上有伤。

但?i没有说完,因为感到了强烈的悸动。

荆榕闭着眼,仍然能感觉到?i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带着无法自控也完全不去控制的好奇和沉溺。

?i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哑了:“哥哥,我替你把眼睛包住。”

他着急转移注意力,毕竟荆榕刚刚消耗了巨大的力量,又受了精神爆|弹的直接轰击,这个时候说这些,好像有些不太顾及他的身体。

优秀的首领是不会不顾爱人身体的,他没有那么急色。

荆榕听着?i把绷带浸入水盆里洗净,随后裹上基础的草药治,过来为他包住眼睛。

?i说:“这是附近雪山能找到的唯一一种对精神力有作用的草药,等我们再往西,一直到前线,我去抢最好的药给你。”

其实第二天早上就应该能恢复。

荆榕没有说,等他给自己系好绷带,几乎是无限的捧场:“好,我等首领大人给我抢最好的药。”

他说得温定又安稳,眼被缚住了,说话时习惯性地微抬起下巴,朝着?i的方向。

?i没有出声。

?i出神地盯着他的鼻梁,他下巴的线条,还有清晰的喉结,还有微微被冷汗沾湿的发。

眼前这个俊秀清朗的年轻人是他的。

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奥尔克人迷得神魂颠倒。

?i向帐篷外看了一眼。

奥尔克士兵都尽职尽责地守着。游提尔归来后,主动包揽了所有琐碎事务,他们应该可以拥有单独呆一晚而不被打扰的时间。

不过一向理性严谨的首领大人是不会允许意外和变故的发生的。

?i起身,对外面的人说:“你们都去休息吧,今夜我为我们的同伴治伤。”

外边的守卫得到命令,纷纷离开。

?i吹熄了多余的灯火,将一盏风灯放在床头。

荆榕的面容在灯光里映得格外深邃俊朗。

?i像他爱做的那样,压着荆榕,小心避开他的伤口。

接着,时间慢慢流逝,?i没有动作。

荆榕等了一会儿,说:“是不是不知道做什么?”

?i的耳根陡然红了起来。

他在实验室里长大,从没有渠道了解这些信息;他连对于情侣、夫妻的概念,都是模模糊糊地从小时候看过的,身边人那里习得。

虽然脸很红,?i的声音很平静:“我当然知道。就像上次那样。”

上次他和荆榕在旅馆里完成了一些活动,他认定事情应当就是如此。

片刻后。

他低声问:“哥哥,你怎么办?我帮你?”

“不用。”

荆榕说着,立起身,声音贴在他耳边,冷静又凝定:“你有别的办法帮哥哥。”

*

一段时间后,荆榕低声问:“口渴吗?”

荆榕指尖拂过?i的脸颊,?i躺在床上,眼睛闭上,只知道抓着他的臂膊,好半天后才说:“……渴。”

他甚至忘了荆榕看不见。

荆榕伸手拿杯子,但杯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