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触摸,摸到了一截柔软的腰。
腰的主人一动不动,军容肃穆。
荆榕顺着这截柔软的腰,将眼前这位硬邦邦的首领揽入怀中:“今天发生的都是很好的事情,不要难过。”
?i坐在他怀里,声音很低:“你没有告诉我你经历的风险,我绝不会再让你冒那样的险。”
荆榕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片刻后,他说:“好。”
他作为执行官的岁月实在太长了,除了他的本我意识意外,一切都可以修复,骨头断了修复骨头,血肉碎了便修复血肉,肉体对他而言和其他武器一样,只是一个工具。
他一向不怎么把工具的损耗放在心上。
荆榕放低声音,很温柔地说:“我没有这么想过。下次我不会让你担心了。”
?i低声说:“哥哥,我的心是肉长的,它会为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