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玩了一会儿翻盖打火机,研究了一下它的点火原理,随后就走到门边往里看。

这个点的老师们都有课,办公室里一共就几位老师,谈话声特别清楚。

荆榕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嗯,他现在跟着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关时玉的事情,您之后直接联系我。”荆榕说。

“嗯,我看您还挺年轻的。”班主任的声音影影绰绰地传来,显然掩饰不住好奇,“您是时玉的哥哥?最近才来本市工作?”

“嗯,是的。”荆榕说,“准备找些工作了,不过先把孩子的事办好,之后才能放心,您说是吗?”

“那肯定。”班主任的目光上上下下来回扫――视线里充满了不确定。

一个阅人无数的人,第一次碰到一个完全没见过的类型,自然是不确定的。不论如何,荆榕给人的第一印象绝不是好说话,他身上有着特殊的气质。只有这种气质是他们敏感的。

那是无数权力和金钱都喂不出来的从容。

因为他太不关心其他的事情,反而让人想要多说些事情来加深交流,班主任准了假后,想到什么似的,对他夸赞道:“时玉他的成绩非常不错,一直都是第一,而且在班上可听话了,根本不给老师添麻烦的一个孩子,对了,他家里可是……”

“不好意思老师,暂停一下。”荆榕无意深入这个话题,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礼貌地站起身,“我还有点赶时间,先不打扰您了,实在抱歉。”

站在门外的时玉轻轻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