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养活,每天只吃火锅就可以。”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明明不是多好笑的俏皮话,他还是眼神躲闪了一下,头也微低了一下,片刻后才镇定地说:“我已经买下你了。我们的合同还没有到期。”

“我们还有合同?”荆榕回忆着这件事,“什么时候到期?”

阿尔兰?瓦伦丁的确在最开始给他签过什么东西,不过他也没有细看,两人之间保持着对于契约的默契,只要有一方不主动退出,合约就会延续。

阿尔兰?瓦伦丁说:“你的报名表里也带一份合同……不过看样子你完全没有看。”

荆榕诚恳道歉:“对不起,下次我会仔细看的。先生,你没有要开除我吧?”

他又凑得近了一些,眼底带笑,态度完全诚恳,肢体语言完全亲近:“我家里还有一只小黑猫,加上它,我们吃的也不多,不如让我给你打工一辈子?”

太近了。

这卧铺的床本来就狭窄,不要说容纳两个大男人。荆榕原本和他错身坐在靠门一侧的床头,此时起身凑过来,呼吸都要把他贴住了。

阿尔兰?瓦伦丁再次被他挤在墙角,他抽出一只沾了点奶油的手抵住荆榕的胸膛,头也往里偏了偏,他在荆榕和车窗壁的夹击中进行了艰难的思考:“不要突然靠近,阿利克西。我是做情报工作的,我对突然的袭击十分敏感。”

荆榕低声说:“那提前说了,可以接受吗?”

阿尔兰?瓦伦丁又艰难地思考了一下,他的声音相当冷酷:“我会视情况进行判定。”

“那我现在要亲你了。”荆榕轻轻说,“批准吗?”

“批……呃,批准。”阿尔兰?瓦伦丁脸又红了,而且下意识想要用报纸挡住脸,不过荆榕轻轻地握住他手腕,把他抵在了窗边,很轻柔地吻他。

奶油和饼干的味道弥漫在唇舌间。

荆榕尝到甜味,低声说:“有只小猫,怎么越熟悉越害羞。”

第一天见面时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