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两样东西仍然在那里盛行,有机会的话,我可以请你去那儿看看。”

荆榕说:“好。”

他一只手稳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出来,勾起小指尖:“拉钩说定,先生。”

不知道拉钩这件事是不是世界通用手势,但反正时尔洛斯人能看懂,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停顿了一秒,像是有些迟疑,也伸出自己的小指尖,跟他勾了一下。

勾完就算是立誓了,阿尔兰?瓦伦丁不确定地又看了看他,半晌后说:“如果你之后有要去的地方,我也可以送你过去。”

在他准备离开时。

阿尔兰?瓦伦丁是有能力给荆榕找一个完全合法的新身份和新位置的,这件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荆榕听完挑了挑眉,不过他没说什么,只是唇边勾起一丝笑意:“好啊。等我在你这里打完工,我很有合约精神,在你使用所有的服务之前,我是不会跑的。”

阿利克西要跑,没人拿他有办法;同样,阿尔兰?瓦伦丁想要找人,也没人可以逃出他的天罗地网,他们保持着彼此不犯边界的默契。

他们来的时间太晚,所有植物实验基地的大门都已经关闭,只有一部分夜间培育的实验室保持着灯光,只有少量的人员轮班。

荆榕把车停好,随后和阿尔兰?瓦伦丁一起在车上换上隔离服装――这样做是为了避免衣物带来外来植物的孢子,影响实验室内部的培育。

夜晚无人,他们正好慢慢看,荆榕要给阿尔兰?瓦伦丁放下轮椅,被他伸手拒绝了:“我想走一走。来之前我吃过止疼药了。”

荆榕于是扶着他下车,把拐杖给他递过去。

他墨色的眼睛看着他的脚步,当阿尔兰踏入地面的时候,荆榕就已经伸手扶住他,和之前一样,给他提供一大半的支持,“你的脊椎,医生是怎么说的?”

“子弹已经取出了,外伤导致的神经放电异常。没有什么更好的治疗方式。”阿尔兰?瓦伦丁的口气轻描淡写得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有一部分已经损坏了,已经遗失在了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