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从窗户缝往里透来,却和这个温暖的被窝毫无关系。

阿尔兰?瓦伦丁在确信荆榕又重新睡着之后,往旁边挪了挪,给荆榕让出了一个身位。

而荆榕像是有什么条件反射,他没有顺势平躺下来,反而阿尔兰?瓦伦丁往哪边挪,他就往哪边跟,最后阿尔兰?瓦伦丁出于善良,给荆榕让出的位置,都成为了把自己最后挤在了墙角的导火索。

旁边就是墙壁,面前是荆榕的怀抱,阿尔兰?瓦伦丁终于察觉自己已经进入一个无法脱身之处,他急速的思考了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不是很满意地将就着这么被挤在墙角,皱着眉头睡去了。

??[102]轮椅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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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声阵阵,两人都不知道,这一场并不在预报之内的暴雨将持续一天一夜。只有到了早晨的时候,雷雨声会变小,乳白色的晨雾也缓缓生起。

房间里透入青黛色的自然光,好像一场无声的硝烟。

阿尔兰?瓦伦丁睁开眼,看见荆榕沉睡的面容,就在自己眼前。他把他完全抱在怀里,胳膊蜷曲着压了一夜,竟然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

靠得太近了。

阿尔兰?瓦伦丁注视着他。荆榕身上坚硬的肌肉就隔着一层睡衣贴着他,修长的指节贴着他的腰,抱得很自然。

他想了想,暂时不知道怎么终止这个情况,不过现在他只想看一眼时间――床头的书柜空隙里就放着一个简易电子时钟,离他特别近,只不过它正好位于他背后,以及从阿利克西的怀里扭身挣脱这个过程,他完成得还是有几分艰难。

阿尔兰?瓦伦丁艰难地看完时间,手刚刚撑在地面上歇口气,转瞬之间,他又被这双手拉进了被子里。

荆榕醒了,他把阿尔兰?瓦伦丁重新捞进被窝,睡眼惺忪:“凌晨六点。先生,今天下大雨,还要忙吗?”

阿尔兰?瓦伦丁再次尝试了一下挣脱,但是未果,于是平静下来回答他的问题:“九点我需要召集人开个会。我的事情还有很多,特工先生。”

“那我们六点半起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