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囤积军火,这样的东西的永远不嫌多。

阿尔兰?瓦伦丁说:“他们快要开始进场了。为了安全,阿利克西,我即将切断与你的联络。请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如果遇到意外情况,请以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为先。”

荆榕说:“好。不过你为什么要杀威尔?卡星?”

阿尔兰?瓦伦丁这次保留了一些对于前独立国第一狙击手的尊重,他以非常平静的语气说道:“因为他是一个该死的人。”

随后,通讯被切断。湿润的空气中,电磁通讯带来的独特干扰感瞬间消失。

荆榕周围彻底陷入寂静。

人流已经将整条长街塞满,总统卫队逐个检查街道两侧商店的幕布,硬性要求他们把窗帘拉下来。

阿尔兰?瓦伦丁也从咖啡屋边走出。

他坐着轮椅,并不适合参与这样的场合,但总统为了表示对妇女、儿童和残疾人的照顾,左侧靠近看台的地方,设置有特殊人群通道。

阿尔兰?瓦伦丁来到安检处,他指了指自己的腿,说道:“先生,这里面打了一根钢钉。我来听过很多次演讲,您还记得我吗?”

安保人员看着他,被他的话带跑了,开始认真思考,阿尔兰?瓦伦丁随后微笑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他刚画好的传单:“我从摩尔莉亚城一直追到时尔洛斯,这是我的国家,我们每个人都有义务爱她和保护她,对不对?”

安检人员迅速做出了判断。

一个隐秘的疯狂的政治拥趸,他们太熟悉这种人了,外表之下藏着冷静的狂热,他们臣服于高位者的人格魅力和虚假的宣言,并以此为荣,甚至觉得自己是其中的一部分,好让自己的人生看起来忙碌而充实。

要是残疾人,那就更好理解了。

工作人员象征性地在他腿上扫了扫,放他进入了逃生通道。他们甚至没有注意他耳侧的微型蓝牙耳机,那是一枚做成时尔洛斯国旗样式的蓝牙耳钉,十足的狂热分子。

演讲准时开始。

今天总统本人果然没有出现,台上的是替身。不过总统本人的声音,仍然通过音响向所有人播放出来。

繁花街万人空巷,军方和警方都出动了大量的安保资源,还有三架直升机巡逻式地低空掠过附近的每一个可能潜伏的房顶。

荆榕所在的钟楼也在他们的侦测范围里,但是钟楼有上层的建筑顶端掩盖,十分便于荫蔽。半小时内,荆榕完成了两次成功的隐蔽,随后,那几架直升机就不再往这个地区来了。

“所以,我们的理念是和平而非掠夺,是善意而非敌意,因为时尔洛斯已经平静下来,和你们的心一样平静了下来,战火给我们的心,给这座城市带来了太多的伤痕,我们决定以更加开放的态度对待我们曾经的敌人,我们不是怀柔,而是……”

音响带俩的回响在街道上空升起,忽而,三生枪响彻青云,打破了一切紧张的秩序。

街道两侧忽而冲入一些带着大包小包的男男女女,他们行动训练有素,朝着人群喷射催泪。弹和彩色烟雾,现场瞬间混乱了起来。

荆榕离得太远了,一切都是无声的,但他的瞄准镜将一切事情都收入了眼底,人群立刻尖叫恐慌了起来,疯狂地挤压彼此和不断地尖叫。一颗颗人头如同锅底里爆裂沸腾的油星子,涌动着强烈的惊恐,扭动着往外逃。

然而警察封死了这一切,安全部门在挨个制服匪徒,催泪|瓦。斯从四面八方喷射,接下来是戴着防毒面具的特勤队入场维持秩序。

总统的发言已经变了:“请不要开枪!请不要伤害我的人民,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他们都是为这个国家里人们更好的生活而存在的,请你们放下枪,听我说说……”

当然,台上的替身也已经很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