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商人、特工、调查员,上至时尔洛斯总理,下至贫民窟的黑市,各路人员都接触过。

不过这当然荆榕这种职业类型。他并不擅长应对这种人,也没有接触这类人的相关经验。

当然,他并不是歧视。反而他认为,如果一个前独立国的特工沦落到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他十分同情这样的遭遇。

阿尔兰?瓦伦丁思考了一下,问道:“需要多少钱?长期包你的话。”

这句话被他说得好像在询问吃火锅时一般是多少辣度一样。

626忍不住感慨:“兄弟啊,真的,你老婆从来都是这样的与众不同。”

荆榕仍然保持着靠近他的姿态,微偏着头,眼睛微弯,带着微暖的温度:“你想长期地要我?我们这一行提供的服务,和普通市场里能找到的杀手,可是不太一样哦。”

阿尔兰?瓦伦丁又停滞了一秒。

他的视线放在荆榕的脸上。

阿尔兰?瓦伦丁对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强烈的感受,凭理智,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属于是十分的俊朗帅气,但他并不对自己的感受进行更多关注和理解。

阿尔兰?瓦伦丁说:“我不需要性。服务。”

周围很安静,只有沸腾的火锅在咕嘟咕嘟冒泡,这个单词引来了好多人围观。

626:“。”

626:“我兄弟不社死,我兄弟的老婆也不社死,我是勇敢小系统,我也不该社死!――妈的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我现在非常想死兄弟!你居然还吃的下火锅!”

荆榕还是那个神情,很真挚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好,不过等你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叫我。我们的服务会永远保留的。”

阿尔兰?瓦伦丁似乎到了此时,终于感到这个话题有些出格,他咳嗽了一声,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要价多少。”

“不用额外的钱,先生,就按您刚刚说道付清。”荆榕说,“帮助我安置好我那些战友的亲眷,我的命交给你。”

“嗯,好。”阿尔兰?瓦伦丁点了点头,很平淡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