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游戏他们一直在玩,玩多少次都乐此不疲。

荆榕穿好外套,626又从拆了润唇膏的包装,把膏体丢给他:“兄弟,涂一涂试试。”

荆榕没有抗拒,他涂了涂嘴唇,随后和用凡士林冻疮膏一样,在几处旧伤附近也涂了涂。

626没来得及制止这可怕的直男行为:“你给我住手――兄弟――算了,妈的,就这样吧。”

荆榕说:“没关系,反正只有我一个人用。”

他将润唇膏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随后,他的动作停滞了一刹那。

荆榕说:“坏了。”

626说:“怎么了?”

荆榕说:“我子弹呢?”

他说的是那枚黄铜弹壳。

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它就一直呆在完好的那边口袋里,虽然今天口袋破了――但口袋破得并不大,比如润唇膏,就没有丢,随风漏出去的只是那张万元支票而已。

荆榕确信那枚子弹壳不会以同样的方式落地,因为那玩意毕竟是金属的,不像轻飘飘的纸张,只要落地了就会有十分明确的响声,他和626都会听见和察觉。

唯一的可能,就是阿尔兰?瓦伦丁拿走了那枚子弹壳。

他们的人帮忙付了火锅店的钱,同时也拿走了那颗子弹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