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这个公寓楼。

南部小镇的街道整齐洁净,哪怕是在街边无所事事的少年们,打扮得也要比加尔西亚的孩子好上不少,年轻人谈论着新潮的装扮和找刺激的地方;大人们则在落日之后的小酒馆聊孩子和退休金的事。

沙克中学的门标已经被岁月侵蚀了很久,显得十分破败。不过时间已经过了放学时间,校门已经锁了起来。

门口正聚着一些等着女朋友去聚会的少年,荆榕扔了一包烟过去,问道:“索兰?艾斯柏西托,听过这个名字吗?”

“什么托?”

为首的少年从善如流地接住了他递来的烟,但对于他发出的音节还是表示了疑问,“没有听过这号人,是学生吗?”

“十年前他在这里读过书,我想找一些有关他的资料。”

荆榕双手插兜,说得很随意。

看起来这些少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他也只是怀着或许的心思随口一说。

“啊?找资料?你是什么人,调查局的探员吗?”

少年们先对着他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还是为首的少年拿着烟,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管你是什么人,想进学校的话找个细铁丝就行了,没有哪一扇门是铁丝不能打开的,哥们。”

“谢了。”

荆榕抬手表示收到了回答,随后看了看立着铁尖的门,很轻松地翻了过去。

少年们:“?”

这人怎么走的?这道门不是有两米五这么高吗?

626也企图在大门的尖上表演一个两周半的系统翻转,但是不幸被挂住:“妈的,兄弟,这学校的墙和门真高啊。”

“看得出以前就被改造过,用了铁丝圈电网和碎玻璃渣,防止学生翻墙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