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这可太遗憾了。”奥托莉亚的兴趣显然也并不完全在他身上,她只是需要一个温顺的人陪她说话。

拉扯几番后,索兰?艾斯柏西托和她告了别,随后回到宴会包房中。

空落落的包房中仍然可以看到加尔西亚的繁华夜景,暖黄的灯光照在优雅的骨瓷描金的餐盘上。

他就坐在椅子上,宴会厅的侍者藏在角落,力图让自己完全淹没在这个精致的空间里,以防打扰到黑手党家主的思绪,同时,他也全力准备着倾听来自索兰的真正需求。

索兰?艾斯柏西托经常来这家餐厅吃饭和宴客,通常他会根据客人调整菜单,哪怕是自己完全不喜欢的类型,也会陪着吃下去,只不过饭后通常还会进食一些真正喜欢的食物。

“给我来一份红酒。”索兰说道。

侍者听见他的声音,立刻答应下来:“好的,先生,特意为您从酒庄留的烈性红酒,酒庄听说您喜欢刺激的口感,为您做了一个烈性酒窖。”

“很好。”索兰?艾斯柏西托说道。

侍者抬脚,刚要往外走,索兰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又把他叫住了:“算了,你等等。”

侍者停下来,说:“一切听您吩咐,先生。”

索兰挥挥手:“拿杯咖啡给我吧。不,拿……”

他有点烦,因为想起来咖啡也正在荆榕给他列的禁用饮品中,咖啡因和尼古丁都会对他的神经系统造成刺激,造成偏头痛的延续。

虽然他今天一整天的确是没有再头疼。

“拿――拿,算了,给我柠檬水。”索兰?艾斯柏西托皱着眉,在别人眼中看来,好像正在跟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纠结。

侍者也不敢多说,火速去拿柠檬水了。

*

荆榕在诊所多停留了一会儿,看到孩子的身体指征恢复之后,才放心离开。

626说:“这孩子真不容易。”